表学校去参加省内的数学竞赛,离开了两天。
回来的时候,大家全都围在三楼,一起给一个五岁的小朋友庆祝生日。
这可是院中难得的日子,他们这个小地方,没人捐助,没有义工,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也就这种时候,能分到一小块甜滋滋的奶油蛋糕。
可是他回来的时候,他的好朋友被堵在厕所,被那群不好惹的大孩子们欺负。
那个小男孩怕火,对火有一种病态的恐惧,但是那些人不懂,他们只觉得好玩,所以那群人拿火吓唬人。
他赶到的时候,他们正在打斗,火柴不慎落地,旁边的灭火器根本没有用。他的好朋友缩成一团,被那火光吓得几乎晕厥。
火势没有得到有效的控制,很快蔓延。
院中的小孩要么年龄太小,要么身体残缺,大人为了救小孩,被拖慢了步子,他们几个人匆匆下楼,却又被下坠的建筑砸在底下。
他唯一的好朋友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候推了他一把,自己被掉下来的横梁砸倒在了下面。
他浑浑噩噩的,不知道是被砸伤了头,还是被那冲天的浓烟熏得喘不过气。
再醒来的时候,躺在医院里,有个老人抱着他哭。
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可是那些人说,他手里的项链是孔家的东西,他是孔家一直在找的小少爷。
后来,他就回了孔家,重新拾起了钢琴,就是大家现在看见的这个样子。
乔薇薇盯着那些文字愣神的时候,下课铃打响了。
安静的教室慢慢出现了嗡嗡的说话声,孔麒将书还给旁边的同学,还对他说了一声谢谢。
那同学看见了他的口型,但是他的声音却被吞没在了周围的嘈杂之中。热心肠的同学并未察觉异常,朝他笑了笑,就转身与身边的室友离开了。
“你见过他们俩吗,是一对吧?”走远了,室友小声嘀咕。
那人摇摇头,“没见过呢,真奇怪。”
要是两个长得这么出挑的人,不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啊。
乔薇薇拉着孔麒的袖子,问他:“什么都不记得了,那是什么意思啊?”
孔麒告诉她:医生说我脑袋里有血块淤积,所以出现了失忆的症状,这些年也慢慢想起不少,要不也不会记得孤儿院里有个朋友。
乔薇薇便不多问了,她抹了一把脸,扯着他的袖子,说要在学校里面逛逛。
他们慢慢踱步到学校的人工湖,人工湖上还有几只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