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魁有倾城容色,刘公子肯割爱在下感激。”
他与刘家有恩,在刘老爷那里也有面子,要说这无法无天的刘长英还有什么害怕的人,那必定就是他老子了。
所以当他与刘长英提起高价抢夺春风楼的新花魁,以拯救对方于危机之计来博得对方的好感时,刘长英虽不舍,但也勉强同意了。
只不过同意归同意,刘长英的心里毕竟不痛快,阴阳怪气的跟席风道:“席公子可知明日我不但失去了拿走美人初苞的权利,还失去了给她取花名的机会,我这损失可着实不小啊。”
席风当然知晓,既然一开始就挑中乔薇薇,那他必定把人给摸透了,她是个孤女,是被卖到这里来的。
廖春芳觉她容色倾城,一心想把她卖个好价钱,这几天势头造得很足,又是初夜、又是命名的,吊足了人的胃口。
但那又如何,这女人留给他就有更大的用处,给这色鬼占去才叫浪费。
可没有这色鬼,又是不行的,要是没有他吓一吓那个胆小的美人,对方又怎知他才是她的英雄、对他死心塌地呢?
两人坐在房中,商讨了更多的细节,聊得最多的自然也是乔薇薇。
宋淮青浑浑噩噩的攀在那里,争抢着身体的主控权,愈发激烈的体内争夺让他沾染了邪妖的残暴与狰狞。
他记得半昏半沉之间,他听到过这个熟悉的名字,那个名字似乎还带着温度,流在他的身体之中。
宋淮青分辨不清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但是听见屋中那两个男人对这名字的一声声**|浪调笑,心中那股残暴早已烧没了理智。
夜中,黄金色的妖瞳比灯火还要亮上几分,点着灯的雅间里,一条粗壮如水缸口的黑色蛇尾由窗外探进屋中,精准的缠住刘长英脆弱的脖子,由脖子蜿蜒盘旋着往下,勒紧了他的身体。
刘长英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身体就被缠住了,冰冷黏腻。
一阵窒息的感觉后,锋利的黑色长鳞刺进他的皮肉,巨大的力道让他的脸青到发黑,他被这有力的长尾绞缠着,几乎能听到身体的骨头发出噼里啪啦的碎裂之声。
他眼珠暴突,张着嘴,甚至来不及喊一声救命。
转瞬,他的身体便被绞成了好几段,剧毒腐蚀血肉,将那一段一段的碎肉化成了一滩脓血。
长尾扫过房中,带倒桌椅,从刘长英被异物缠住那一刻,席风就完全傻了,直到屋中发出巨响,那粗壮的长尾扫过,横撞在他的腰间,他才完全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