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今晨去看的时候都吓了一跳,她已经很久不见自己儿子这么有精神了,王大夫已经把过脉了,他说廖琦那多年不愈的顽疾有好转的迹象,连带着重新接起的断腿似乎都没那么疼了。
廖春芳和煦的笑着,笑得乔薇薇都有些发毛,她觉得,她有些理解,廖春芳原本为何会对席风死心塌地了。
不管这个女人为了生活和名利做过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廖琦都是她心中的光,她是一个为了孩子什么都肯做的女人,她是记恩的,光是这一点,就不知比那些奸猾小人好上多少倍。
乔薇薇披散着头发,道:“有用就好,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出来。”
说罢,就关上门,去换衣服了。
她去看了看廖琦,他的气色肉眼可见的好了不少,乔薇薇像模像样的把了脉,然后说:“先这样吧,不要吃太滋补的东西,虚不受补,等到昨日的喝药时间,再叫我过来,我给他熬新药。”
廖春芳试探性的问:“不能把方子交给厨房的人么,这多麻烦你啊。”
乔薇薇听懂她话中的试探,笑着说:“不能,药方要根据情况变化,一张方子医不好他。”
廖春芳信了,脸笑成了一朵花儿,要乔薇薇去吃点早饭。
乔薇薇想到宋淮青,便去厨房挑了点吃的,然后回了自己的小院子。
她推开宋淮青的房门 ,连门都没敲。把吃的放在桌子上,走进里间去看他。
男人虚弱的躺在那里,指甲都是黑色的。
乔薇薇看他这副模样,又从药瓶子里掏了颗白药丸,“你是不是又发了毒了,昨天我给你吃了这个,好像管用,要试试么?”
昨天他晕着,任人**,所以她轻而易举就把药给喂进去了,今天不行了,乔薇薇知道他心有警惕,所以提前说明。
宋淮青躺在那里,只觉的有什么要命的东西在散着勾引他的香味,将他本就烧得尖锐刺痛的寸寸神经松开又拉紧,让他疯魔一般的难受。
他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昨日昏沉时的记忆也慢慢上涌,那要命的香气近在咫尺,只要他稍微往前,就能够到——
不对,那个似乎娇娇软软的姑娘,已经把那股异香凑近了他的唇瓣。
只要他张开嘴,就能够到。
乔薇薇又将自己的胳膊往前伸了伸,哄小孩儿似的:“甜的,不信你尝尝。”
那粒白药丸已经凑近了他的唇缝,只要他张口,那药就会进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