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也酸了。
乔薇薇见他似乎没那么难受了,长长舒了一口气,也瘫坐在了地上。
郑柏歇了一会儿,挣扎着,要开口说话。
“走……快走……”
乔薇薇看他。
郑柏的脸色很难看:“母蛊……有反应……”
这蛊虫一旦在人的身体中发作,席绪山手中的母蛊是会有反应的,不管叛徒距离多远,席绪山都能依**蛊的指引追过来,刚才这样长的时间,足够席绪山确定他们的位置了。
乔薇薇张了张嘴,想说宋淮青会障术,可她又想,宋淮青现在昏迷不醒,比任何时候都要虚弱,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这个时候,可以迷惑人眼的障术没有用了呢?
乔薇薇想骂娘,刚从地上爬起来,就听门外一阵骚动。
她跑到窗边,看见了客栈门口的一队人马。
席绪山下马,摸着腰间配刀,大步朝客栈走来。
乔薇薇猛吸一口气,扯着郑柏的领子,把他往隔壁的房间拖。
绝对不能让人进来这个房间!!
她一脚踹开隔壁的房门,扫落一桌杯碗,掀翻了桌子,大敞着门,要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在这里。
昏沉之中,宋淮青依然听到了很大的动静,危险的气息越来越近,他也染上了些急躁。
他想睁开眼睛,站起来。
但是他站不起来,他的身体像是脱离了那副躯壳一样,在那迷幻的虹色幻境之中越飘越远,像是要回归,也像是在寻找,像回归自己的出生之地,在寻找诞生之时那最温暖的的感觉。
他的身体不受任何意志与想法的控制,只凭借本能寻找着,在这寻找的过程之中,仿佛被圣水洗过一般,轻盈、空灵、一切冗余都慢慢褪色,只剩下诞生之初的宁静。
但是宋淮青却极其不习惯这种自己无法控制自己的感觉,他似乎听到了危险的声音,这危险的味道隔着幻境的一层薄壁微微渗透进来,可是他却无论如何都破不开。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可是他隐约觉得,这里好像有很重要的东西,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放下的,他不能这样无声无息的离开。
他想伸手抓住自己的身体,可那身体就像着了魔一样,越走越远,慢慢走到这异度空间的尽头。
尽头是一片无边的沙漠,这片沙漠像一张被施了法术的地毯,不停的向更远的地方铺开,他的耳边出现了古老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