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薇薇穿了一身简单的休闲服,坐在唐飞雨的对面,然后说:“姐姐,其实我是想跟你说范逸臣的事情。”
范逸臣怎么了?
唐飞雨的叉子插在桌子的小蛋糕上,更好奇了。
然后她就听乔薇薇说:“我喜欢他很多年了。”
唐飞雨的手一抖,被切下的小块蛋糕落在了桌子上。
就当她以为乔薇薇把她当做了情敌,正想开口安慰她,自己与对方只是朋友,没有别的意思的时候,她却听乔薇薇说。
“我知道他喜欢你,你也对他有好感,但姐姐,你知道他是怎么得到你的号码的么,他与唐飞云打赌,唐飞云要他来戏弄我,说答应跟我在一起,但我们必须秘密交往,不能叫外人知道。”
“他与我刚在一起不久,就跟教授去西疆了,我打不通他的电话,他说西疆没有信号;我想去找他,可是他说他工作很忙,没有空招待我,叫我不要无理取闹。”
“……”
乔薇薇说了很多事情,说得口干舌燥。
为了让唐飞雨相信她,她还罗列了很多证据,包括一开始从唐飞云那里保存来的录音。
唐飞雨的嘴巴已经震惊的张成了“O”型,“他……没有……”
没有信号?
可是范逸臣明明每天都跟她聊天打电话啊。
工作很忙?
可是他明明说提前结束了工作,所以才回家的啊。
唐飞雨很茫然,那种茫然中还带着一股被欺骗的耻辱之感。
越是听乔薇薇讲下去,她就越是愤怒。
宋淮青坐在电脑前,他就用那只缠了绷带的手在电脑上面敲敲打打,一夜未睡。
胡雪阳半夜被尿意憋醒,迷糊着爬下床,看见桌边还亮着一盏小台灯,吓了一大跳。
他说:“你怎么还没睡?”
他揉了揉眼睛,看看对方缠了绷带也丝毫速度不减的手,皱眉道:“你那手,受得了么?钱怎么都赚不完,别把命搭进去,现在年轻人因为熬夜猝死的还少么?”
宋淮青浅浅应了一声,催他去睡觉,完全就是一副没听见的模样。
胡雪阳也没辙。
章竹有一节选修课。
乔薇薇说她要去咖啡厅见一个朋友时候,章竹有点不放心。
乔薇薇就差以头抢地,跟她立军令状了,章竹后来经不住她磨,放她走了。
章竹结束了选修课,奔去咖啡馆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