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前。
他道:“亏得您为**心,既然是我的婚事,我还是在场比较好。”
二夫人险些咬碎一口银牙。
幸好站在她身后的管事及时拉了她一下,她才冷静下来,勉强笑了笑。
宋朗已经扯过了前头那人的大红花,自己当做证婚人站到了两个人的面前,也不管这合不合规矩了,反正在他的眼里,这就不是正儿八经的婚事,只要能压了二夫人一头,怎么着都行。
老总管笑眯眯的对宋淮青说:“大少爷,您再往左边站一站,对了……对,很好,既然新郎和新娘都在这里了,那咱们就可以拜堂了。”
二夫人身边站着的男人,也是宋家的管事,那是二夫人进门一年之后被招进来的管家。
因为他与原本的大夫人更加亲厚,所以二夫人不信任他,连带着的,被她吹了枕边风的宋老爷也越来越疏远。
可是宋朗不管这些,他就守好大夫人的嫁妆,守好自己手里的权利,一心照顾宋淮青,那刘山也实在不是这块料,所以这么多年,在宋淮青的默许之下,宋家主家的大部分权力依然掌控在他的手上。
所以老总管的腰杆子挺得笔直,他一个眼神,那奏乐声又响了起来。
乔薇薇与这刚刚见了面的新郎官共同牵着大红色的绸花,在“一拜天地”的高喊声中拜了堂。
见到宋淮青之后,她心中那些疑惑不但没有被解开,反而还越来越多,可现在她开不了口,这也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
在宋朗“礼成”的高呼声下,他们就算正是结为夫妻了。
宋淮青临时被推过来,全程都无任何多余的想法,只不过,就在老总管高喊礼成的时候,他才突然意识到,他娶了一个妻子。
这一次,与前面的几次都不一样,他不是完全不知情,还昏迷在床,也不是知道但没有阻拦,他是自己过来与她拜了堂,成为了夫妻。
虽然听了老道士的话,可宋淮青还是没明白他这样做的用意。
在家乡,男女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受过更先进思想教育的宋淮青却始终不懈这一套。
他原本曾幻想过,自己的妻子会是什么模样,他与她在什么地方相遇、又怎么样成婚。
那时的他想着,就算他的妻子门第不好、出身不好、甚至是样貌不好都没关系,只要他们自有相爱,真心对待彼此,他们肯定就是最幸福的一对,而他一定也会努力做一个好丈夫。
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