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想把乔薇薇给拉开。
宋淮青咳了两声,止了嗓子处的痒意,察觉到旁边的女孩在他胳膊上加重的力道,直接对宋朗道:“你在前面带路吧。”
那意思就很明显了,不用把她拉开。
朗伯有些奇怪的看了宋淮青一眼,也只能走在前面带路,祥顺始终一言不发的跟着主子的后面,还把俩人拜堂牵着的绸花给捧出来了。
宋淮青觉得乔薇薇是在害怕,所以才这样紧的抓着他。
不过这姑娘倒也奇怪,难道不是该更害怕他么?
一路无话,他们来到了宋淮青所住的院子,关上院门,这座雅致的小院好像自成一个世界,乔薇薇闻到了很重很重的药味。
她不禁抬头朝男人看去。
回到了自己的地盘,没了外面的眼线,他们总算可以开始说话了。
宋淮青将乔薇薇带去了偏厅一个通风的地方,祥顺很懂事的给她倒了一杯热水,然后就退下去了。
宋淮青收掉已经被咳出血的绢帕,然后对她道:“身体原因,我不太适合饮茶,所以这里只有水,请见谅。”
乔薇薇一边道没关系,一边一仰头,就把温热的水给咕咚灌了下去,然后还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用旁边的水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又“咕咚”一声灌了下去。
宋淮青的神情变得有些古怪的起来。
虽没与前两个新娘拜堂,但临死前,他都见过她们,她们到了这里,不说是害怕得瑟瑟发抖,那肯定也是相当拘谨的,怎么这个小新娘,看着不像是在害怕呢。
乔薇薇看懂了他的神情,灌了两大杯水才终于开口说话了,她看出来了,二夫人为大少爷娶亲,根本就不是大少爷授意的,在这深宅大院里面,二夫人与宋淮青是对立的,所以她可以对宋淮青说。
所以她说:“进来宋家之前,有个丫鬟给我递了一杯水,但是那杯水里面有药,我没敢喝,我好久都没能喝上一口水了。”
宋淮青有些讶异,“你能瞧出来那水有问题?”
他知道二夫人会在这些新**身上动手脚,知道为确保拜堂顺利,防止这些可怜的姑娘发现不对而反抗,她会给她们喝药。
但他知道,却也什么都做不了。
因为,早在这些新娘子喝药之前,她们的身体就已经发生了某种不可逆的变化,就像他的一样,救不了。
就是因为无法逆转,不知道二夫人究竟对这些可怜的姑娘用了什么办法,所以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