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中的温软真实又有些不可思议。
宋淮青松开了手,对她道:“冒犯了。”
想起她刚才被关在一个房间里拼命砸门的动静,又轻声问:“是不是受惊了?”
乔薇薇还没搭话,疯老头儿又从外面闯了进来,一边跑一边骂:“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怪不得、怪不得……”
宋淮青虽觉这老头吵,但他这样说,肯定是有别的发现。
徐道长现在是不受宋家欢迎的客人,老总管是总管,管不到二夫人内院的事情,他又是个这样的情况,身边唯一的忠仆祥顺需要照顾他。
祥顺为人忠厚老实,不适合做那些事情,所以出了乔薇薇这件事情之前,他们知道宋淮青被二夫人换了命,却不知道他们是用什么法子换的。
也是宋淮青不想自己去探究,因为结果都一样,他又不想自救,他不过是想拉着二夫人那些人下地狱罢了。
这次,是唯一一次,那奇怪的仪式被打断,让他们方寸大乱,给了徐道长查明真相的机会。
徐道长骂骂咧咧的说:“怪不得,我就说我们这些道士可不会这些有损阴德遭报应的邪术,原来他们是用了蛊!”
据他所知,这种蛊术只存在于距离这里很远很远的苗疆山寨里,那个地方极其排外,且族人也不外出。
他们这地界儿,几乎就见不到这东西,要不是老道长曾在师祖的手札里零星见过几笔描述,连他都不知道蛊术这回事儿。
乔薇薇这时终于开口了,她说:“也不全是蛊,他们在我的衣服夹层里面缝的是符纸。”
老道长白天就想问乔薇薇这件事了,见她主动说了,便问:“什么样的符纸?”
乔薇薇说:“被我烧了,我要是没烧那些东西,就骗不过他们。”
催动那些符纸燃烧起来,必定是有什么作用的,不烧完,想必那晚的黑影不会离去。
“不过,”她又补充,“我记得那符上都写了什么,我可以画下来。”
“快快快!”徐道长迫不及待的就想找纸。
结果宋淮青失明后,屋中就已经没有用于书写作画的纸张了,徐道长最后干脆推给乔薇薇一杯冷掉的水,让她沾着水在桌子上画下了那东西。
徐道长虽然疯疯癫癫的,但是有些真本事在的,宋淮青还好些,他什么都看不见,但徐道长瞪着眼睛看乔薇薇画那些东西的时候,是认真的在看的。
所以,当乔薇薇画到一半的时候,他的眼睛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