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她在哪?”
然而,刘坚已经没有了回答的力气。
从一开始的茫然、到后来的痛苦愤怒,再到无力挣扎,求饶的话说尽说透,他现在被折磨得没个人的模样,早就有了死志,心灰意冷的无力解释,恨不得让面前这比魔鬼还要可怕的男人直接杀了他。
偏偏,这些人不知给他喂了什么药,他都这样了,却还是吊着一口气。
真是生不如死。
早知道是这样,不管那女人如何国色天香,他都不会多看一眼的。
可惜根本没有早知道。
得不到回答,宋淮青终于也停下了手。
没有,搜宫没有,抄了刘家也没有,可是她能去哪?
宋淮青想要迫使自己冷静思考,可是当那只母猫在久久得不到纾解后凄惨的暴毙之后,他脑中那根弦断裂得迅猛又突然,他阻止不了自己了,他害怕那人已经变成一具凄惨的尸体,只要一想到这里,他便无法呼吸。
朱新心惊胆战的看着从残破大门后面走出来的主子,犹豫着问:“主子,那刘家……”
刘家可不是那么好动的,那家的家主还随伏枫在南线打仗呢,要是知道后面有人掏了老窝,还废了他的儿子,那还不得气炸?
宋淮青显然已经明白了他的未尽之言,只是他并无惧色,只是在想到伏枫的时候,眼中不可避免的带上了厌恶:“那个废物,如果实在做不来这皇帝,那就换人吧。”
伏枫一心想要收拢权利,可是除此之外的事情全都做得很糟,比如那不知节制的□□,比如这混乱无序的宫廷,偌大古兰王宫,连像样的规矩都没有,纵容一个外臣在自己的后院放纵,他若真不想当好这个皇帝,那趁早就不要当了。
朱新震惊的看着他的主子话语字句中随意玩弄权势的模样,结结巴巴的说:“主……主子……您……”
宋淮青咳了一声,攥紧了透红的丝帕,打断他道:“我知道。”
身为执掌圣殿的神司,他已经失职了,他心思混乱、**不受控,滥用私刑,没能经受住人性的考验,致使心莲合拢,他已经不配做神司了。
他清楚明白的知道,此时他该斩断这令他方寸大乱的一切,将一切回归到原点,可是怪异的,在他的心中,仿佛苏醒了一种比信仰还要深重的执念,那执念凌驾于他的所有之上,让他去遵从最原始的本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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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薇薇与香林乔装在客栈住了一晚,第二天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