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样。」
「最后,刚才我让助理查了一下余娇娇这个人,她在化研所有裙带关系,进入化研所不太可能遭遇职场歧视,她提出的理论恐怕都是为了方便自己。我想你的朋友,一个真正遭遇过性别的折磨和委屈的人,不会把‘平等"这么沉重的词当做武器攻击别人。所以,余娇娇对魏花的欺负,本质只是资本家对底层人民的剥削,而不巧化军组有一群精明又自私的男人罢了。」
所以,把目光更多的放到问题的本质上,不要被带歪不要再难过。
贺静听他一番长篇大论,心情由低沉转变到无奈:「言寒奚,我都懂的,不过我还是决定,我在化研所获得的所有收入都会用来创办女子学校,我能做到,就像你说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