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抓起来,过了腰腹再想发力举起总是差了几分的样子。
“焯!项羽真她妈能举鼎么?”
赵泗不是没见过鼎,鼎有大小规格之分,目前日用的铜鼎赵泗不光能举起来,还能提溜着来回把玩,日用铜鼎也就一两百斤。
真正的大鼎赵泗见过,之前收割三种新粮的时候始皇帝用来祭祀的大鼎就是货真价实的天子礼器,赵泗目测都得两千斤朝上,可能还更重……
项羽举鼎大书特书,总不能是举个平常吃饭的小鼎吧?
赵泗是可以肯定自己目前举不起来天子大鼎的……
虽然并不满意这个结果,但是一旁的隶臣还是面露呆滞。
这石锁是隶臣一块动手凿制,货真价实的一千六百斤,称量过的,上下误差不超过三斤。
光把这个石锁抬进院子都用了几个壮劳力。
赵泗自己一个人都能拎起来,举起来虽说差点意思,但是拎起来明显仍有余力。
“主人神勇,真是千古无二!”
眼见赵泗目光看过来,隶臣赶忙开口夸赞。
“拉倒吧……我又不是项羽。”赵泗翻了个白眼踏上车架。
再说了,打仗又不全靠个人武勇,大秦律法明令规定,为将者严禁身先士卒。
字面意思,只要是将军就不准亲临敌阵。
真以为项羽是凭着一身肌肉纵横几十万人的大战场呢?这是历史,又不是玄幻剧。
人货真价实的兵家种子,天生统帅,战场嗅觉和战场洞察力高的可怕。
项羽就算没那一身肌肉,也能够纵横沙场。
赵泗可太有自知自明了,可不是谁有了项羽的肌肉就能和兵仙碰一碰的。
“驾车吧……”赵泗施施然的于车架之内坐下。
只剩下隶臣一脸迷茫的握紧缰绳。
天色还是半黑着的,昨夜鏖战太久,赵泗有点没睡够,干脆在车里打起来了瞌睡。
没办法,跟着始皇帝大巡天下就得舍弃自己的温柔乡,始皇帝虽然对臣子挺大方,但也不至于路上连臣子的生理需求都给包了,这一走多半都是一年开外了,赵泗临走之前当然得尽兴一些。
“怪哉……这都这么长时间了,也没见过肚子有动静的……”赵泗半躺在车架之内挠了挠头。
使女的小心思是有的,赵泗没有嫁娶,谁还没个母凭子贵的想法。
虽说做不了主母,有了孩子也算能保个富贵,这是人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