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宋瓷安,都会心痛不已。
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严靳也是现在才明白过来。
不用多猜,袁池都明白。
严靳心里在乎的人是宋瓷安,如今也是为了她,他需要承受着断骨之痛。
心底莫名酸楚。
似乎冥冥之中,他们两人的命运就是注定好。
“老先生,下这种蛊毒的一般会是什么人?”
严靳根本不关心蛊毒发作。
只是想通过这一线索,能够摸出上次两名陌生人的身份。
“无非都是一些古老又原始的部落,靠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制蛊技巧,从而学会如果制蛊。”
老人家边说边沏上一壶茶。
想着一时半会这两个人估计还不会离开,心中更是有很多的问题想问自己。
严靳听到了不可思议的字眼,心头一顿。
如果那两人真的是来自古老又原始的部落,那宋瓷安和他们又有什么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