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需得由这四个口子而入,内重亦是如此。」
乾梦惊骇道:「那岂非说……我们要闯至城中心,还需跨过内天幕,可能还要经历一番先前的凶险?」
陆风凝重道:「理论上是如此。」
唐元皱眉:「没法子提前辨别出通道口的安全与否吗?」
冯黎惊疑:「这么说来,圣宗那伙人之所以安全通过了此地,是因那个阶段开启的入口恰好是安全的入口?」
陆风坦言道:「可能是这样,也可能是他们手中有着关于此地秘境的钥匙。」
「据司马瑶瑶所言,此地秘境乃由司马一族的鲜血铸就,而那特制的钥匙内部中空,敛有司马一族嫡系的本源精血,能为阵法所感知,持钥匙者途径此地通道,并不会受到阵法的攻击。」
乾梦在意道:「这样的钥匙共有几把?据我所知那司马邺手中有一把,难道那些圣宗的人手中也有?他们是如何得来的?」
陆风摇头,这就不得而知了,许可能仅是运气好,碰上了生的通道口。
乾芯狐疑道:「不对呀师傅,若是钥匙内敛有精血,而精血又是避开此地阵法凶险的存在,不是自相矛
盾,多此一举吗?钥匙归司马一族的人所有,他们本身就有着一脉的精血,根本用不着此般钥匙庇护啊?相反,这要是被外人得了去,岂不白白给外人机会?」
陆风解释道:「时隔那么多年,司马一族的后辈血脉发生无数次的更替,定难保当初那般纯粹,许是基于此点考虑。司马家的先祖也定然一早就料到,此般秘境的下次开启,时间间隔会十分久远。」
乾芯想到那月蚀异象,顿时恍然,脸上浮现几分愧色,这般粗浅的道理,她该反应过来的。
乾梦思量间开口:「小友,你先前说此地是个囚笼,既然是囚笼,又何故要设下钥匙?永久的封禁,不让任何人出入岂不更好?」
陆风同样困惑,「此般问题,我也曾询问过司马瑶瑶,但她并未回应,仅是叹了一声,称若不这样,她司马家就彻底没落了。」
唐元推测道:「多半是同她要求老陆做的事情有关,她司马家的镇族大阵,恐怕基于某些原因不得已封禁在了此地,也可能是不想让那个时代的人所觊觎主动封存;而之所以特意留下钥匙,怕是希望后代有朝一日能出杰出之人,折返回来,将之取回传承下去。」
乾芯感慨道:「然后那些后辈不争气,一代代口耳相传下来出现了偏差,连带着秘境开启的方式都遗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