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那年也是被坑苦了。
多地欠收,粮食价格高的吓人,官府都控制不住。
“那次旱灾之后老四正好进私塾念书,那年的粮价一直高的吓人,后来就有不少私塾都是收农家子的读书人束脩用粮食换。镇上或者县里念书的学生们的束脩则是银子。”
梅邮谦将脑子里的记忆说了出来:“那次旱灾之后,后面几年又发生了蝗灾、水灾啥的,一直就没安生过,所以很多学堂这农家子念书束脩收粮食就一直没变过。
倒是老四,早几年考上童生之后,又考了两次秀才都没中,镇里的私塾先生建议他可以去县里找更好的私塾,说以他的才智定是可以考中秀才的。不过嘛,这县里的束脩……人家是既要粮食又要银钱。”
所以,这两年老梅家的家底真正做到已经快被掏空的地步。
但是听她爸说的这些,梅莓想的点已经歪到了天边,忍不住喃喃道:“这大成真的是气运要绝了么?十多年里听着灾祸就没怎么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