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己的手指反复摩挲这颗梅莓送给他的种子,就这样阖着眼眸好半天也不说话。
“咳咳。”
嗓子忽然一痒,谢长谙回神的时候屋外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不知道自己在书房里呆了多久,他起身推开门却望着屋外茫茫一片。
“下雪了?”
谢长谙站在书房门口,拢起身上的大氅时眼底满是嫌恶之色。
又是一年隆冬季,北风吹,雪纷纷。
阵阵刺痛也随着屋外的大雪忍不住地想要从他的四肢内渗透出来……
越辽县,
“舒服不?”
“贴着的部位那里热热的,麻麻的。”
梅邮才和梅邮谦坐在薛老面前,屋子里此刻有一股说不上来的中药味弥漫在屋子里。
梅莓和梅优双手抱臂,皆是一副严肃目光盯着两位大人。
这两日,梅邮谦和梅邮才有些受凉不舒服,深怕二人发展到了风寒那一步,梅莓和梅优便将二人押到了薛老这边。
“薛爷爷,我爹和三叔怎么样了?”
“哼!一个个正当自己年轻底子好?这么冷的天没事就出去扫雪,还不做好保暖,受罪应该的!”
其实去年还在金水村的时候梅邮谦冬天就经常因为下雪会出门扫雪,结果没想到到了越辽这里,扫雪不成还给自己冻着了。
“这边风大雪干,风会带走不少屋顶上的雪,需要你出来操心?你们就算真的想打扫那也得等雪停了打扫啊?
或者做好御寒啊!多大年纪不让人省心!”
薛老要不是手里还调着敷药的药汁,估计还得动手。
这老头,能当大夫活这么久,怕是与这一身好武力逃不开干系。
“那这个我爹他们后面会有影响么?”
梅优有些自责,这几天她也没发现,要是早一点发现也不至于会这样。
本来以为就是受了点凉,谁知道过来之后薛老扒了他们的裤腿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俩大人的小腿上居然全是冻疮。
当时看着小腿和膝盖上面的冻伤,梅优和梅莓都心疼不已。
“还好,往年也有过。反倒是去年日子好了,没有。
这忽然今年还有些不适应,其实没什么要紧,等天气暖和就好了呵呵呵呵。”
梅邮才憨憨地冲着梅优笑笑。
本来他是想安慰一下自家女儿,结果他这话说完,没有得到梅优的笑脸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