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晌,梅莓的嘴唇动了动,问道,“你想查证这人不是杨庭业?”
“嗯。我听顾平虏说过谢长谙是做什么的。他若是想要借调吏部关于各地官员的资料,易如反掌。”
“啊?谢长谙是当官的么?”
梅优:?
看着梅莓懵逼的表情,梅优也愣住了。
而在对上梅优看向自己难以置信的表情,梅莓好像也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她就光把谢长谙当成一个大佬了。
但是大佬究竟干嘛的她居然一点都没关心!?
·
中州帝都。
最近朝堂上的气氛终于稍微松了下来。
太后摄政之后,对朝堂上官员清洗几乎一个月一回。
年前那会朝堂上人人自危,谢长谙的诏狱里犯人都快塞满了,全都是各地藩王曾经夺嫡时期站队的官员。
后来,太后这种行为朝堂之上一些纯臣也都看不下去了。
直言太后再这样下去,朝堂上的人少得太快,一些衙门差点还为此瘫痪。
明明当今陛下是名正言顺、在一众老臣面前被先帝宣布继承皇位的,结果太后现如今这样却显得他们底气不足一般。
好不容易各藩王在朝堂上的势力彻底剪除,太后消停了,大家都能松口气,结果今日朝堂上又发生了一件让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的事情。
有人替前太傅解启鸣冤,要太后和陛下为其平反。
这事一石激起千层浪,直到退朝这事也没个准话,但是退朝之后,谢长谙又被留下。
与此同时留下的还有几位晏清帝托付的老臣在场。
谢长谙在他们当中是年纪最轻的一位,不论旁人怎么看他,他总归安安静静地站在角落不发一言。
果然,太后留下他们就是问了关于前太傅的事情。
当年解家因卷入昌平太子的谋逆之罪,太傅解启被斩首,其余解府之人流徙西南三千里。
如今已过十多年,再次被人提起这事,不免觉得惊悚。
朝堂上居然还有人记得解家?
又或者说,还有人记得昌平太子?
“当年一案证据确凿,如今又只凭那人口说当年解启蒙冤就重新彻查,过于可笑了些。”
一位白胡子官员发表着意见,另外几名官员也随之附和。
他们的语气虽然比这位稍好一些,但是也不建议将这事放大,又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