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特地叮嘱,只能吃病号餐。
病号餐好吃么?
如果她爹他们不是当着自己面涮火锅梅莓也觉得不错。
对于梅莓这个怨念,谢长谙和顾北望就没有,顶多好奇一下梅优他们吃的食物,稍微馋一下。
谢长谙和顾北望就短暂地在温泉庄子上休息了五日,虽然时间不长,但是在这五日里他们又一次见到了鸡飞狗跳的热闹生活。
这次不是梅邮谦了,而是梅莓。
梅莓因为吃病号餐实在眼馋她娘他们吃的,于是她除了泡温泉就是在偷吃被抓的路上。
而且梅莓偷吃这行为似乎她爹娘一清二楚。
恶趣味的每次在梅莓偷吃的路上堵个正着,然后追的梅莓汗流浃背。
属实变相运动了。
这几日梅莓自己也说了吃得多、动得多,睡得香。
等到谢长谙和顾北望五天的三轮药浴结束后就要离开前都被薛老的千叮咛万嘱咐,年前一定要再回来。
于是乎,药浴治疗的只剩下了梅莓一人。
梅莓这几日药浴就泡了两轮,和那两位不同。
但是她万万没想到,第三轮的时候薛老不走寻常路,直接吓得梅莓哭爹喊娘。
“老夫跟你说,可别好的不学学坏的,那俩小子年纪轻轻折腾成那样,老夫治疗是有些费劲,但是你不同。先前两轮药浴已经激发的差不多了。”
梅莓泡在满是药味的温泉里,警惕地盯着蹲在温泉边上拿出了针包的薛老。
在对方掏出一根非常粗的银针时,梅莓的脸上更是直接褪去了绯红,变得苍白无比。
我的天,就没人管一管薛老么?
这能叫针?
梅莓一度怀疑薛老偷了她娘织毛衣的毛衣针。
“待会你肩头受伤的地方给老夫扎两针放掉带有寒气的废学之后,再喝几贴药,你就好得差不多了。”
想想这玩意又一次扎进自己的肩头,梅莓的惊恐简直达到巅峰。
“昨天你给谢长谙他们药浴你也没扎针啊!?”
“废话!他那个寒毒入侵深呢,还没激发到最上面,你让我怎么扎?”
薛老准备好了银针便赶紧向梅莓招手,又道:“你这孩子别磨叽。等你这寒气全逼出来了,后面补身体也好补,快点!”
梅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