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莓却见对面一名胡须发白的老者对自己发出这般诘问。
梅莓扯了扯嘴角,心中冷笑。
呦,道德绑架就来了?
“我倒是没想到我居然有一天可以比肩天下人呢?”
梅莓笑得拿不住酒杯,重重地将酒杯放在桌面上,眸色一沉说道,“若是我一人就可以颠覆天下,他予我一人利岂不是应当?
予我一人,可比予万万人利要简单的很啊。”
梅莓如此狂妄的口气说出这话永媛在一旁眼珠子都快要瞪了出来。
这也太猛了吧?
这还是被地里虫子吓得吱哇乱叫的梅莓吗?
不过很快梅莓忽然松了刚才的气势,淡淡道:“不过你这假设未免太胡扯了,谁眼瞎了予我一人之利负尽天下人?
我还没本事一个人跟天下人干呢!
再说了,你也好笑,就你,还想代表天下人?”
梅莓一把就拆穿了那老者刚才话里的隐喻,撇撇嘴,满脸的不屑,她那一脸看**的神情可把对面老头气得差点吐血。
梅莓说得都有些口干舌燥了起来。
只见对面就跟没完没了了似的,一位手执羽扇的青年对自己的假意恭维她“乡君好口才。”
梅莓都懒得再冲着对方职业假笑了。
只听对方又缓缓道:“乡君说了这些皆是站在您个人角度,若是站在老百姓的角度,乡君,太后此等行为是否有错?”
“我再问一遍,太后哪些行为?你是觉得太后从摄政到现在的每一个政策都是错误的,还是指个别其他?”
梅莓说着,对方也像是有备而来,她这么一问,对方张口就来,什么残害先帝子嗣、冤杀朝廷命官等等,把太后说的那叫一个狠辣无情。
一个个听起来确实挺过分的,况且安王和魏王早在很久以前昭告天下关于太后派人暗杀的事情那也是证据确凿。
“一个当家主母屠杀庶子,打杀家奴,嗯,送拿官府大约也是要判刑的。”
梅莓这比喻在场人的眼角忍不住抽抽。
庶子,家奴,这一刀刀的究竟捅谁身上了啊?
“哦,对了,按照大成律法,状告父母长辈,先杖责三十以赎不孝之情。”
梅莓说完,对面之人皆是一愣,立马意识到梅莓刚才在说什么了,便立刻有人坐不住了,张口斥责梅莓此言荒谬。
痛斥梅莓怎么可将国事与家事混为一谈。
对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