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军士跪求饶命,黑脸军士更是把头磕的嘣嘣响,韩斌觉得也不用李琮把他怎样,他就能自己磕死过去。
“郯王殿下息怒,这些军士是因我在皇城前纵马将我拦下,是我错在先,他也无轻视郯王之意,军士均为粗人,一时口快还请饶他一命,若郯王真不顺心,教训一顿也就是了。”
皇族较真起来,杀个人如同杀只鸡,如果不劝,这几个人可能真会死在这,何况李琮是个好不容易才从自卑中走出来的人。
黑脸军士没想到韩斌会为他求情,赶忙说道:“公子说的是,公子说的是,是小人一时口快甘愿领罚,还请郯王饶命。”
沉默了片刻的李琮叹了口气说道:“既然本王的师兄为你等求情,就放你们一马,全都下去领三十军棍,下次管好自己的嘴。”
众军士叩头谢恩,临走时黑脸军士感谢的向韩斌道歉,说是有机会再摆上一桌谢罪酒。
李琮没上马车,与韩斌徒步回了积善坊的五王宅。
“斌哥,刚才为什么替他们求情呀,让他磕死算球。”李琮似乎心情不好。
那声‘我呸’,让李琮想起了往事,虽然他也知道那人是无心的,可就是生气。
“我发现你习武后变的有些暴躁,要知道武的意义是为了止戈,磨练不只是你的身体,更是你的心。”
听了对于武的解释,李琮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韩斌回礼,不回不行呀,这是一个弟子礼。
“我这也是烦的,本来大伯也在,可洛阳周边流民太多,县令压不住,他就带着粮食去安抚了。”
“安抚流民需要宋王亲自去吗?”
韩斌不相信洛阳没人到,需要一位亲王去安抚民众,流民嘛给吃的就行,再劝返,大唐一惯就是这么做的。
“大伯还带了兵。”
带兵就不可能是单纯的放粮,韩斌转念一想就明白,李宪抚民是假,搜捕肖正太是真,顺便去捣毁维摩教的据点,别忘了有内线。
“那你有什么好烦的,来到了洛阳,游河、听曲、溜鹰、逐狗都可以呀,再不行就去给咱的酒找销路去呀。”
见韩斌不纠结自己大伯去干什么的事,就知道他猜到了原由,也就不继续说了。
“我们的酒还用找销路吗,各家早都定明年去了,还有你当我是纨绔子弟吗,我是皇子,是要做大事的。”李琮对韩斌把他当做二流子很不满。
“看你这话说的,纨绔子弟不好吗?活的有钱有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