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斌,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谁敢说出让天下读书人罢笔的话,喝多了就快去歇了吧。”宋璟忍不了了,他不希望看着一个奇才陨落。
长时间的相处,宋璟太清楚韩斌的文学修养了,除了有几首诗作,别的文学建树是一点都没有,所以赶忙为他圆场。
“哇哈哈哈!韩斌!你是自寻死路,老夫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资格让我们不再作诗。”张说笑的有些得意,他正为不得不放过韩斌不甘,谁知对方还非要往死路里穿,那就怨不得人了。
回过身向刚才袒护自己的众人郑重的行了一礼,对李隆基说道:“陛下,遴选官员时当选能为百姓,为国家做实事之人,而不是单凭一两首华美诗编就委以高官,这些人于国于民皆是废材。”
“竖子!今日非与你不死不休!”张说这边快被点着了,跳着脚叫骂着。
李隆基无视了不和谐的声音,仔细的端详着韩斌,许久才开口:“你这是上谏?朕知你心中所想,却不知你要如何赢下此仗?”
不知怎么了,李隆基似乎对韩斌多了些信心,虽然这份信心很没道理,却想了想说道:“若赢了许你又如何。”
面带笑意的韩斌,回给李隆基一个拭目以待的表情,转身面向张说等人。
“尔等不是喜欢作诗吗?那我就作尽天下之诗,让尔等无诗可作!”
作尽天下之诗?这得是怎么样的人,才敢说出的狂言,张说震惊了,李隆基也睁大了眼。
就像那句话说的“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好个狂徒!今**就算作不出诗,老夫也承认你是大唐第一狂徒!”
想了想作尽天下诗,根本不可能,张说又故作大方的说道:“老夫也不为难你,韩候所作的诗,咱们就不求什么意境了,只要合辙押韵就可以,也不求多,作个五十余首就行。”
说完,一帮人便放声大笑,还有不少人夸燕国公大度。
张说活了几十年,连带上洗澡时瞎哼哼的诗,也不过两百余首,打死他也不信,有人可以在一个晚上作出五十首诗。
“曹子建七步成诗,韩候不知几步呀?”不少嘲笑的声音在喧嚣着。
韩斌取过一只小杯对那人道:“本候一杯一首,直到醉倒为止。”又指了指张说:“五十首太少了。”
“酒来!何人为我抄录?”
“孤来!”李瑛自告奋勇。
他太喜欢韩斌横眉冷对千夫指的感觉,李琮也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