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双方实力太悬殊时,也会找个不失面子的方式避免交手,韩斌称之为武者的滑头。
也因为他俩的圆滑,在很多时候总能保下自己的性命。
幺鸡明显比铁头耿直,他只有武者的尊严,下属的恭敬,所以得到韩斌的首肯后,望向独孤信的眼神热烈了很多。
拜见了丈人和丈母娘,免不了又是一番香火传承的言语关怀,而幺鸡和独孤信早已手持木剑立于院中。
两人相互观察着,幺鸡知道独孤家的剑法快且多变,独孤源也知道幺鸡的修为比自己要高,故而只能先是试探性的接触。
看着场中两人轻触即退的试探,独孤源觉得有些无聊,韩斌则是说起了赌坊内的事,还有自己的担忧。
“老夫也未遇见过,只知道多提防定不会错。”
看来独孤源也觉得不对,不然不会让韩斌多留个心眼,片刻后独孤源又说道:“既然觉得武思有问题,就不该只盯着他一人的动向。”
韩斌还没问清原因,只看见独孤源意味深长的眼神,那双眼中流转的是睿智、是阴狠。
不明白独孤源想提点些什么,韩斌只能思索着看向比试的二人。
独孤信的剑招的确变化极多,幺鸡招架起来有些吃力,却也仗着修为守地滴水不漏,偶尔还能趁着独孤信回气时,发起一两次进攻,可是对手也知道自身破绽所在,早早防范使幺鸡的进攻都成了徒劳。
“被算计了。”独孤源轻声说了一句。
幺鸡的确被算计了,独孤信早知道不可与幺鸡正面为敌,只是不停的消耗着对手的体力,而且是每一个动作被计算在内,幺鸡似乎也猜到了一些,可一时间又无法摆托纠缠。
幺鸡陷入劣势,偷瞄了韩斌一眼,似乎从韩斌发呆的眼神中看出了失望,心中有些屈辱。
担心输了后韩斌不再收留他,想到了再次流落街头的可能,这些屈辱都是源于自身的弱小。
所以幺鸡准备拼一把,他慢慢缩小了防守的范围,而独孤信觉得对手的体力渐渐不支,攻的越来越急,脸上也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当独孤信觉得可以一剑刺中幺鸡时,他也看见了对手逐渐上扬的嘴角。
“咔擦!”
随着一声暴喝,幺鸡撤步拖刀上扬,一举击断了独孤信的木剑。
独孤信还没想通为什么时,却想起了更可怕的事,周家的刀法也重变化不假,可更重力道,上扬的刀势也必将居高而下。
手持断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