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韩斌对这个让后世学生深恶痛绝的造诗机器有着不少兴趣,可救人要紧,只能免去不必要的客套,先了解白洋淀里的情况,尤其是卢劲松的生死。
“那家伙是条汉子,面对刘定高百般折磨,和谢未城的拉拢都不肯低头归降,现在关在笼子里被风吹着呢,我前天还见过他。”
说起卢劲松,李白一脸佩服,自问换成自己早已投降,或是先虚以委蛇一番再图后势,毕竟能少受折磨。
听到卢劲松没死,韩斌放下心来,又有些生气,气的是这家伙的脾气怎么这么硬,面临生死先服个软又能怎么样,万一别人把你劈了呢?
人都死了,要气节有个屁用!
难道为了别人在你死后缅怀你的忠义,赞你一声好汉,愚蠢!
也不怪韩斌这么想,毕竟后世的绝大多数人妥协惯了。
对老板妥协,对上司妥协,对钱财妥协,对制度妥协,我们有太多太多可妥协的理由。
可古人不同,他们对于气节,或是一些自己认为应该坚持的事或人,能无视一切包括生命。
而卢劲松所坚持的是义,对韩斌的义,这种义不论韩斌是民还是官。
“小白,不瞒你说,后天清晨我会火烧白洋淀,你觉得我们三能不能救的出卢劲松?”
“先生,还可以叫上铁头和盾马。”幺鸡在一旁提醒到。
想到能和先生一起并肩作战,幺鸡就觉得高兴,前段时间的军队生活让他有一种被需要的感觉,也结交了不少朋友,这些人与他同吃同住,从刚开始的陌生到熟络再到敬佩,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唐人。
“不行,铁头和盾马被分派到别处,是为了对付其他头领,免得对方冲阵时造成太大的伤亡,让你和我在一起是因为你比他们两都弱,担心你一个人面对不来。”
韩斌说的很平淡,幺鸡听了有些惭愧,他的确是几人中最弱的。
而且韩斌从军士中了解到,幺鸡团体作战时只顾自己猛冲猛打,好几次脱离军阵遇险,要不是自身有几分实力,每次都能脱险,早都不知道被砍成几段了。
为此韩斌没少说他,可屡教不改,只要杀的兴起就如嗜血的恶鬼,和平日的谦卑判若两人。
这次攻打白洋淀不同于幽州荡寇,白洋淀内里大多都是原战败的契丹战士,他们本就善战,加上有组织有纪律,已经称的上是合格的军人了。
幺鸡自然知道韩斌说的是什么意思,只好低着头认错,也知道如果作战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