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独在异乡为异客,无论再怎么努力,客始终是客,何况还不是贵客。
尤其像小山这种人,无论到哪都是外地人,韩斌前世也差不太多,外地人与本地人总是有些许差别。
当然,和大唐比起来,后世好的太多太多,至少努力后还是能在一个新的城市有一番作为。
至于大唐,除非受人赏识,或有大奇遇,否则永远也别想融入这个社会。
所以幺鸡是幸运的,他遇上了韩斌,不然现在还得在鸣嗥山当野人。
小明觉得韩斌行地太慢,望了望偏西的日头,想催促却又不敢,只能走到小山身边说着什么。
用不着听懂,韩斌也从小明焦急的脸上看出了他的急迫。
没等小山请求,韩斌已催马而去。
没多久,便见一处杂乱无序,犹如**堆的营地。
破皮革烂毛毡,枯枝碎木随意堆叠,要不是时不时有人进出,韩斌还以为到了索马里难民营。
空气中飘荡着屎尿的腥臊,其中夹杂着腐肉的味道,说不清死的是老鼠之类的小动物还是人。
回头看了看后方气喘吁吁赶来的两人,韩斌惊讶两人的脚力,也确认了这就是两人的家。
小明刚喘上两口气便跑向营地,不停的喊着自己的母亲,希望得到一丝回应,却不管自己母亲能不能听的到。
别问为什么韩斌能听的懂,因为世界上绝大多数地方称呼母亲的语言都是“妈妈”,据说这是人出生后第一个会说的词。
小山没有跟去,而是又牵起韩斌的缰绳往营地引,嘴里还不停的介绍起营地。
不过,与先前不同,小山引路的速度已经快了不少。
七拐八绕的终于到了一处毡房外,小山已经焦急的站在外等着韩斌。
不等韩斌下马,快步的上去扶。
“贵人,我阿妈快不行了,求求您救救她。”小山跪在地上不停地磕着头,央求着韩斌。
毡房内有不少东西,都整齐的摆放着,想必就是这一家人的全部家当。
角落草塌上躺着一老妇,面色苍白眼中无神,身上盖着杂草和破毛皮,见韩斌衣着华贵似乎有些害怕,想起身见礼,可虚弱的身体无法支持她从塌上起来。
“阿妈,别怕,贵人是来帮我们的。”小明上前握住老妇的手,安抚着。
见此景,韩斌对小明改观了不少,一个孝顺的人能坏到哪去。
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