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对峙时自己的蟾蛊甚至和玉蝉身上的蛊有所感应,可她也知道玉蝉养的蛊不是蟾蜍,而是一只蝉。
那是一种以声施蛊,让人陷入幻境的蛊虫,非常的稀有。
可到现在都没见玉蝉施展,那淡绿色的莹虫是虱蛊的特征。
木虱!
本来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蛊师之间相斗,本命蛊死亡,重炼新蛊也是常有的事。
而且蟾蛊几乎克制一切虫蛊,苗花能以四重天修为与之相斗,依仗的也是这点。
偏偏其中夹杂着蟾蛊与苗花的蛊毒相互抵消,使她不能尽灭虱毒。
可一个人又不可能炼出两种本命蛊,所以她断定玉蝉杀了师父,用其他方法驾驭师父的蟾蛊。
玉蝉不慌不忙的从腰间摘下布袋,取出一个小笼子,其中关着一只全身赤纹的小蟾蜍。
苗花一眼认出那就是师父本命蛊!
那蟾蜍颇有活力,依然散发蟾蛊独有的解毒能力,身上的赤纹尽显原主人的毒功造诣。
可它为什么还活着?
应该人死蛊消才对呀!
看出了苗花的疑惑,玉蝉手指轻轻弹着笼子,赤纹蟾蜍‘咕呱’的叫了一声,身上的泛起淡淡红雾。
“蛊这东西毕竟不是人,只要让它觉得师父还活着就行。”
正说着,玉蝉五官有些扭曲的笑着,眼神流露着大仇得报的快意,大笑着说道。
“比如用师父他老人家的骨头做成笼子把它关起来,师妹看看笼子精致吗?肋骨雕花可以花了为兄不少功夫。”
话音落,毒雾横生席卷玉蝉。
得知师父惨死尸骨更受亵渎,苗花全力催动蛊毒,原本红色的毒雾透着些许紫气。
玉蝉虱蛊陡增,可顷刻间消散大半,惊诧之间也觉得理所当然,这才是自己师妹的真本领。
心中虽然佩服,但是玉蝉也不慌,掌中发力催动笼中蟾蜍,红色的毒雾附于虱蛊之上,竟又压了回去。
见玉蝉用师父的蛊对付自己,苗花更是愤怒,一只紫皮浑圆蟾蜍爬上肩头,腮帮子不住起伏‘呱呱’的叫着。
随着蟾蜍的每一次叫声,苗花的紫红色毒雾便深邃一分,再次压了回去。
“师父待你如子,你怎么下的了手?”
听见苗花的怒斥,玉蝉瞬间失了刚才的风轻云淡,笼中蟾蜍红光大盛,与毒雾相互抵消。
“待我如子?你见过哪个父亲会把儿子花了半生养的蛊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