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正好走了进来,“轩,你说了不会伤我父亲的。”
“只是轻伤,而且我需要他告诉我云奚去了哪里?”
上官谦走上前去要去扶上官寅,但被推开了,“老夫没有你这样的儿子,你这个逆子,上官家忠心于云家,却出了你这么个东西。”
“父亲,你是年龄大了,脑子也糊涂了吗?云奚做了那么多事,他已经不配做皇帝了。而且从今日开始,这天下就是我们上官家的了,你不开心吗?”
“上官家?”上官寅听得一愣,转头去看穆轩,“你不是要复国?”
“之前是,但现在不是了。”穆轩收回剑,“我进来的时候就说了,我要的不是帝位,我只想要云奚。”
上官寅直接扇了上官谦一耳光,“逆子,今日老夫与你断绝父子关系,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父亲,你这是愚忠。”
“愚忠个屁!”上官寅被气得爆粗口,“你根本不知道陛下付出了多少!”
穆轩静静地听着上官寅的话,然后转身走出大殿,看着远处的朝霞,“云奚,我只是想要你而已,就这么难吗?还有,你说的为我铺路,究竟是什么意思?”M.
几天后,远离京城的小镇上,云奚得了重感冒,脑子昏昏沉沉的。这幅身体一直没有受过什么苦,经过长途跋涉,居然病了。
陈怡悦请了大夫来看,一连过了三天才终于有了好转。但云奚睁眼后,看着陈怡悦愣了好久,“姑娘,你是谁?这又是哪里?”
“我是陈怡悦啊?陛……你忘记了吗?”
“陈怡悦?是个好名字,你认识我吗?”
“你是云奚,你真的不记得了吗?”陈怡悦又慌慌张张地去请大夫,大夫说,可能是因为发烧严重而失忆了,那样的高温,没有烧傻已是万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