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宝听不懂司徒空和向英在说些什么。
什么这个和这个是一伙的,然后另外一帮子人是一伙的,听得她头都大了。
她单手支在桌上,撑着头,试图想要搞清楚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可他们说的那些实在无趣,福宝听着听着眼皮越来越沉,最后竟然不由自主的合上了眼睛。
司徒空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眼神朝福宝的方向看去,却发现福宝早就已经支着头睡着了。
她睡的很恬静,狭长的睫毛如想把一把小扇子,在眼下盖下一片淡淡的阴影。
司徒空眼睛动也不动的看着她,跟随着她的呼吸而呼**。
福宝,是他回来的唯一原因。
“咳咳。”
看到他眼中毫不掩饰的爱意,向英侧过脸,举起茶杯装作喝茶的样子。
与此同时,他在心底默默摇了摇头。
自家臭小子还准备等考中状元后回来娶福宝呢,现在看来只能是想想吧。
“向大人?向大人?”
司徒空在旁边轻声呼唤他的名字。
向英一个激灵,“小空,怎么了?”
司徒空已经将自己眼中的爱意隐藏了下去,用纤长的手指碰了碰杯沿,微笑着说道:
“向大人,你的茶杯是空的。”
向英的皮肤顿时从后脖颈到天灵盖都红了,他连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心都有了。
没想到自己竟然丢了这么大一个人!
“那个……是我没注意,哈哈,没注意。”
向英放下茶杯,努力让自己做出一副很镇定的表情。
司徒空也不点破他,只是话题一转,把话题从朝堂上的事情,转到了福宝的婚事上。
“向大人,你知不知道最近有没有人给福宝说亲!或者她可有交往密切的男性友人?”
向英心里一个咯噔,自家那个臭小子可不就是‘交往密切的男性友人’?
向英想了想,斟酌的说道:
“福宝这些年一直忙着打理自己的铺子,哪有什么时间去认识新的朋友,再说她现在年纪尚小,应该……应该还不急着说亲吧。”
“是吗?”
司徒空疑惑的摸着自己的下巴,那福宝那条绣兰草的帕子到底是谁送的?
等福宝醒来的时候,发现周围的摆设很是熟悉,她已经回到自己家了。
她揉了揉眼,打了个哈欠,她明明记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