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巾披到身上的时候,贺水北都还没意识到自己身上的礼服有什么问题。
那时候的她根本就没想那么多,只感觉到身上有几万只蚂蚁在爬,很难受。
自然也就猜到了身上的药是什么药,顿觉刚才给那个男人的那一下,实在是轻了。
她紧了紧身上的浴巾,问已经别开眼,从口袋里面拿了烟出来,却没点上的沈烨。
「那人死了吗?」她在转移视线,如果一直想着身上难受,那只会让她更加不舒服。
沈烨只是将烟夹在指间,并没有点燃,听到贺水北提起那个男人,他眉间的神色冷了些许。
开口,他的声音像是在寒冰中萃过一般,「交给我处理,你别担心。」
说完,沈烨换了话题,「以后不要什么人让你去,你都跟着去。」
贺水北缩了缩身子,小声嘟囔一句:「因为那人说「沈总」找我……我以为……以为是你……」
所以一开始才那么毫无防备地跟着去了,她在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想办法跑了。
沈烨抿了抿唇,脸上是晦暗不明的神色。
半晌之后,他才跟贺水北说:「你记着,以后我要找你,会亲自出现在你面前。」
像是一句保证,又像是一句承诺。
浴室里面忽然安静下来,安静到能听得见两人的呼吸声,以及贺水北牙齿打颤的声音。
沈烨这才转头看向贺水北,她脸色不似刚才那般潮红。
他问:「好点没?」
贺水北点头,又摇头。
「那你先忍着,我打电话让人送药过来,稀释你身体里药物的浓度。」
沈烨从浴室里头出去,边打电话边点燃的一直被夹在指间的烟。
那种想法在危险过去之后,越发地在他脑海里面显得清晰起来,身体里面像是有一团火,无法遏制住。
他们当时是做过特殊训练的,有很强大的意志力来抵抗各种诱惑和危险。
他是他们那批当中,成绩最好的。新
可偏偏,他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在贺水北面前,崩塌得一干二净。
很快,酒店的人就送来了生理盐水。
沈烨没让他们进来,拿好东西就关上了门。
贺水北瞧着沈烨拿了一套专业设备进来,他好像准备亲自给贺水北输液。
「手。」沈烨薄唇轻启,眉脚一挑,示意贺水北把手拿出来。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