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晓的凶手,也都是群情汹涌,很快现场就围得水泄不通!
人人都叫喊着要把许云杰鞭尸挫骨扬灰!
朱由校及月娘等都识得是许云杰,无不心中恼恨!
也更加认定此事是许显纯所为。
庄民们的心情朱由校能够理解,但却也不能任由大伙那样干!
“来人,带他的尸首去诏狱交给何彪,让许显纯也尝尝痛失亲人的滋味!”
两个侍卫,带着许云杰的尸体飞奔走了。
北镇抚司诏狱里,魏忠贤枯坐在草席之上,目光流露出思索之色。
而不远处刑房里,许显纯的惨叫声不时传来,在这阴森黑暗的牢房里更显得可怖,魏忠贤听而不闻,而旁边的监牢里,崔呈秀父子俩则是吓得浑身哆嗦。
“干爹……这可如何是好啊!”崔呈秀颤声叫道。
魏忠贤不语。
“许显纯真是糊涂呀,我私下里也劝过他好几回,他都答应得好好的!他自己作死不要紧,可害了干爹我和一家老小啊!可怜我崔家几代单传,现在却要断子绝孙,造孽哟!”
崔呈秀絮絮叨叨说个不停,魏忠贤却似没有听见一般。
崔品华烦躁起来,“爹,你歇歇好不?自打进来了就没有消停过,您不累得慌吗?”
崔呈秀心中火起,正待要张口喝骂,朦胧中见到儿子头发上沾染了几根稻草,心中蓦地涌出一股慈爱之情,伸手去掉了稻草。
长叹一声:“为父已经是知天命之年,死了也就死了,我儿方风华正茂,唉!惹上这无妄之灾,为父心中不甘呀!”
崔品华见父亲一股颓然的气息,劝道:“爹也不要太担心,也许陛下只是一时在气头上,不然怎么只是拷打许显纯,而不对我们用刑?再说了,现在黄晓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一时半刻咱们没多大的事。”
崔呈秀没再言语。
魏忠贤却突然开口了,说:“崔小子说得有几分道理,陛下没有下命令,咱家和你们都暂时无忧,不过许显纯就难说了,若咱家猜得不错,他估计活不了多久,说不定,今晚就是他的死期!”
崔呈秀大惊失色,道:“干爹,这是为何?陛下不是让何都尉拷打许显纯,让他交出黄晓的下落吗?如何会这么快动手?”
魏忠贤冷冷的笑了笑,道:“枉咱家平日里还当你能堪大用,现如今看来,咱家的眼光也不咋地,许显纯是什么人,你难道就不知道?他可不是什么硬骨头,这样用刑一天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