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平笑了笑,道:“少爷这方法可真是妙得很!咱们去掉沙袋以后,再跑起来,不知道多轻松呢,还有,少爷以伍为单位,说是训练凝聚力和团队精神,反正呐,自此以后,每个伍,每个哨,每个营,都似亲兄弟一般,有竞争,但又相互合作!大家待在军中,就似在一个大家庭里面一样,舒服得很!”
刘安点头道:“是啊,这些都是少爷平日里和我们说的,一开始我还有些不信,结果还真如少爷说的那样,现在咱们全队上下一心,亲如兄弟,无论是干事还是训练,心里都热乎乎的,就算一时落后,也有袍泽互相帮扶,共同进步!”
孙承宗听得赞叹不已,道:“黄先生的练兵之道与众不同,但听来就让人神往!你们谈吐不凡,上过学堂?”
刘平嘿嘿笑了笑,道:“不怕您笑话,我们兄弟俩二十多岁,大字不识一个,不过,自从跟了咱们少爷以后,那时在回春堂的时候,少爷就每天晚上教我们读书识字!
现在离开了少爷身边,可真是怀念呀!”
刘安回过头看向队伍,脸露微笑,道:“现在咱们可以勉勉强强的看完一本书,识字也有一千多了!队伍中的兄弟们最少的也都识字三百,这都是少爷的恩德!”
孙承宗大吃一惊,失声道:“军中都识字?”
刘安傲然点头,刘平道:“是啊,军中每天晚上有夜校,就是专门学识字、算数、画图等知识,我们这一批有幸是少爷亲自讲课,后面的就是按照少爷的教材来教授!我们兄弟俩现在也算是一个老师了!”
孙承宗喃喃道:“这……简直是不可思议,我辽东军好多将领都大字不识呢。”
刘安笑了笑,说:“督师,我家少爷说,这就是新式军队和旧式军队的区别,我们知道为何而战,也知道该怎么战斗!有了文化的武装,我们的战斗力定会不同凡响!若不识字,军情信件都看不懂,地势图纸也不懂,这打仗又如何能料敌先机呢?
再有就是,督师您发现了没有,我们这些官军,都是站在队伍的第一排,无论是战时还是训练中,我们都得起到带头表率作用,我若退一步,由第一哨哨官执行军法,就地处决!由他代替我为营正,后面的以此类推!”
孙承宗暗自心惊,如此一支训练有素,能文能武,纪律严格的军队,放眼天下,谁人能及!
他感叹道:“可惜黄先生受伤未愈,未能亲自请教,真是一件憾事,待黄先生康复了,老夫定当登门请教,就是听你们随便说说,就能知晓黄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