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短暂的错愕之后,都城伯的脸上,迅速爬满了惊喜!
好啊!
真是好啊!
这李家的傻儿子真是自己的福星。
这药方若是在别人手里,少不得要花个几万两银子买回来。
可偏偏落在这么个**手里。
上次自己可是空手套白狼,只略施小计,就从对方手中赚来了五万两白银。
这一回,再把那方子也赚来,应当不难。
大不了,给他几百两银子,让他乐呵乐呵。
“福星啊福星,原来老爷我的富贵命应在你这!”都城伯喜上眉梢,迅速道:“备马,立刻去武陵侯府。”
管家闻言一愣,忍不住出言提醒道:“要不还是等武陵侯不在府中的时候再去?”
都城伯被这么一说,瞬间清醒过来,想起上次武陵侯那厮提刀威胁他还钱来着。
这是个狠人,不宜过度激怒,否则…万一惹急了人家,当真提刀给你砍了怎么办?
老爷我这么大的家业,可万万不能就这么去了。
“你说得有理,那就…再等几天。”
都城伯选择了从心。
之前他虽说也能和武陵侯硬刚,但那是人家要让他还钱。
可...凭本事坑来的银子,凭什么要还?
你这跟抢钱何异?
而于都城伯而言,抢其钱财,无异于害其性命。
人家都要害自己性命了,自然不能再认怂。
现在情况便又有所不同,是自己去坑人家的银子,害人家的性命,自然要小心为妙。
……
就这样,又过了三日。
这一天,武陵侯李逐峰突然被传旨唤入宫中,大抵是有要事相商。
看这架势,没数个时辰,怕是轻易不会回来。
消息传到都城伯耳中,一连忍耐了数日之久的他终于再也忍耐不住。
急匆匆地备马往武陵侯府赶。
这些天以来,他无时无刻不在忍受着煎熬。
毕竟,多拖一天,悬壶居就多损失一天的银钱。
这不是在害他的性命吗?
……
武陵侯府,甄健准备好了行囊,放入约莫一百瓶的豨莶膏,就要出门买药。
卖药是个体力活儿,起早贪黑。
少爷是金枝玉叶,怎能受得了这般的苦?
自然是由他甄健来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