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好动的兔子。
另一位女子风格则迥然不同,一身鹅黄色衣裙,行为举止之间,仪态步履之间,尽显落落大方,天潢贵胄之气。
见了便给人一种威严十足,纳头便拜之感。
这样的气质,不是长时间身居高位,怕是万万培养不出来的。
相比于两名女子,身为国子监祭酒的李善长就要拘谨得多。
神色间对二人满是恭敬,倒是失了几分读书人的洒脱。
“李祭酒,总体看下来,国子监的监生大抵是不错的,用功得紧。”鹅黄色衣裙的女子如是点评道。
“是啊是啊,方才我们走过那么多的教舍,其中学子无一不在念诵圣人文章,诗书典故,实在是难得。”紫色衣裙女子同样称赞着,言语间似是对这些用功读书的监生们很是敬佩。
“两位殿下说的是,乡试秋闱已然不远,自是要努力些的。”
“嗯,我记得前方便是荫生所在之教舍,不妨前去看看?”
“啊……荫生教舍,可以的,自然是可以的。”
李善长额头略微有些沁汗,心中打鼓。
这监生们是一群什么样的人,别人不清楚,他这个国子监祭酒还能不清楚吗?
能有一个在好生上课就不错了。
可现在两位殿下却硬是要去看,他又能说些什么呢?
只能寄希望于这些荫生莫要太过离谱,让国子监在两位殿下面前失了脸面,跌了印象。
不多时,三人便已经来到荫生教舍旁,透过窗户,将其中讲师与学生互不侵犯,怡然自得的景象看的一清二楚。
鹅黄衣裙女子脸色当即便拉了下来,紫色衣裙女子则是小嘴微张,眼眸中流露出诧异之色。
别的监生大多都在努力念书,以准备秋闱。
怎么到了荫生们这里,便闷头大睡起来,讲师也不管的吗?
见状,李善长已是冷汗淋漓,急忙咳嗽两声。
声音之大,叫胡彦立刻便发现了。
一阵手忙脚乱过后,便陡然提高音量,讲了起来。
正在睡觉的学生们闻言,纷纷醒转,听见胡彦如此之大的讲课声,纷纷皱起眉头来。
然而等他们回头一看,便惊出一身冷汗,坐在座位上恭恭敬敬地听起讲来,不敢再有丝毫造次。
他们是不怕李善长的,一个读书人罢了,就算在乾都文坛素有名声,那又如何?
与他们这群监生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