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
“如此悲痛,直叫人涕泗横流,却又无可奈何,无法料理。”
此言一出,胡彦惊住了。
这...,这样的赏析虽说不曾有多么惊艳,只是原原本本地将诗词翻译了一遍。
但...对于一个平日里视书本如无物的勋贵子弟而言,怕是已经难能可贵了。
就连李善长也不禁点了点头,看来荫生们也不全是一无是处的纨绔。
也是有些当真在读书的。
可谁承想,李长空接下来的一句话,却险些惊掉众人下巴。
“不过这词却是过于悲凉了些,学生不喜。”
胡彦直接皱起了眉头,夸赞之语卡在喉头,一时间竟是说不出话来。
李善长也有些愠怒。
大楚乃是天子之国,四方诸国皆是受其分封而成。
王扶摇又是有名的大楚名士,即便自己见了,怕是也要尊称一句先生的。
眼下其佳作竟被一毛头小子如此批判,着实叫人...有些恼火。
胡彦好似瞥见了李善长的脸色,立马道:“莫要胡说,快些坐下。”
李长空见状,却是皱眉,不过也没多说什么,便准备坐下。
谁承想,身后却传来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你为何这般说?”
众人回头,却见是昭阳郡主发问。
此刻见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颇有些慌乱,便朝着怀庆公主身后略退数步,眼神好似一只受惊的小鹿。
见李长空并未回答,便再次追问道:“你为何要这般说?莫不是还有见解?何不阐述一二?”
李善长闻言,脸上的不喜逐渐加重。
让一个不曾读多少书的勋贵子弟肆意评判大楚名士,若是传扬出去,天下人怕不是要耻笑他们乾都文坛不尊礼法。
只是……这既是昭阳郡主发文,他倒也不好多说什么。
毕竟,中山王之名太过响亮。
李长空见众人神色间对这女子颇为恭敬,向来是个不得了的人物。
不过他却怡然不惧,坦言道:“你让我说,我便说了,若是有什么不对之处,诸位权当戏言听之即可,莫要深究。”
这话显然是说给胡彦和李善长听的,两人闻言,脸色倒是稍微好看了些许。
这勋贵子弟倒也不曾无可救药,至少知道自己说的只是戏言。
“我为何不喜这首词?全因整篇词的基调,意境,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