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那我便把斗虫赢来的银子分给兄弟一半?兄弟觉得如何?”
李长空闻言,觉得事情的发展有些让他始料不及。
他承认,自己一开始之所以忽悠朱犇去捅马蜂窝,是存着让他闹事,上达天听,好为李逐峰在南下抗陈一事上,增加些许筹码的心思。
确实是有些不怀好意,毕竟当初他和朱犇多多少少也是有些敌对关系的。
可现在,这厮不但笑脸相迎,还要争着抢着给自己送银子,这找谁说理去?
“不必不必,无功不受禄,我李长空不是这样的人,若是这银子你非要送,以后兄弟没得做。”
朱犇一听这话,顿觉李长空浑身都冒出光来,整个人的形象都高大了不少,于心底深处涌出两个想法来:
世上竟还有这等奇男子?
这等奇男子竟是我朱犇的兄弟!
“李家兄弟,今后什么都别说了,但凡有事,招呼我朱犇一声,绝不推辞!”
朱犇用力拍了拍李长空的肩膀,一副被他的为人所折服的模样。
李长空则是一脸无奈地愣在原地,事情发展到这一地步,也算得上是他始料未及。
不过,恩怨总该算是化解了的。
也将父亲和阳城侯重新拉到了同一起跑线,接下来就要看父亲自己的了。
儿子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一定要努力啊!莫要给我这个做儿子的丢脸!
……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去,很快,便到了校阅的日子。
据说这一次校阅,圣上尤为重视,特意下旨,但凡乾都内适龄的勋贵子弟,都必须参加,不得推脱。
圣上亲自下的旨意,这下哪怕是一些勋贵子弟想要积攒实力,等待一下次校阅,也不行了,必须参加!
武陵侯府内,李长空和甄健出府之后,李逐峰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幽幽叹了口气。
当初他与张勋说的都是心里话,他这个儿子,自小便身体不好。
当初他娘生他的时候,正值战乱,最终难产而死。
而自己,也因为赶着回去,贪功冒进,不仅在战场上险些丢掉半条命,且打了败仗。
至此失去陛下信任,武陵侯府也因此没落。
而李长空也因为难产,先天不足,导致体弱多病且脑有顽疾。
这么些年下来,李逐峰唯一的心愿,便是将李长空抚养**,让其平平安安地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