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景行帝当即便是眉头一挑,觉得这句话似曾相识,怎么和方才朱温说一模一样?
朱温也来了兴致,道:“我和定国公也算是老相识了,这家事我也想听听,定国公就直说吧。”
“我且保证,绝不向外透露半点内容。”
张勋一听,眉头微皱。
这朱温,怎么听不懂好赖话的?
自己这分明已经是在赶人了,他还死乞白赖地留下来。
当真是...没点眼力见。
不过事关重大,他也不再藏着掖着了,直接开口道:“陛下,上次您赏赐给臣的那件金缕衣,他...丢了。”
“丢了?”景行帝闻言,语调不由得拔升了几个档次。
这可是御赐之物,弄丢了虽说不至于杀头谢罪,但也是不小的罪过了。
况且张勋向来是稳妥之人,怎会有如此纰漏?
“如何丢的?细细道来。”
“被...被臣的逆子,拿去黑市当了。”
“啊?”
“啊?”
景行帝和朱温闻言,齐齐惊呼出声。
“你家的儿子,也偷了家里物件去卖?”景行帝道。
也?张勋听出了言外之意:“难不成还有别人?”
朱温闻言,苦笑出声:“还能有谁,不就是朱犇那个不孝子。”
“胆子一次比一次大,这次足足偷了十万两银子的物件,就连我阳城侯府门口两棵紫珙桐也被挖去卖了。”
“张邯也差不多,前前后后拿了十二万两银子的物件。”张勋叹息一声,如是说道。
朱温一听,心里顿时好受许多。
十二万两啊!比朱犇那逆子还多两万两。
还好还好,自家这个还不是最败家的。
“也是去和李长空做生意?”景行帝发问道。
“陛下您怎么知道?”张勋再度诧异了,但转头看向一旁的朱温,心中顿时了然。
朱犇偷拿的那十万两银子,估计也是找李长空去了。
“你们两家的银子加起来,都足有二十万两之多了,做什么生意要用这样多的银子?”景行帝也是啧啧称奇,道:“不过还是那句话,李长空和你们两位的孩子,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如此并未触犯任何大乾律例,朕也不好怪罪他们。”
“若是想把钱要回来,那便只管去,朕不予置评。”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