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股中药的味道。
“请问道长,里面是有人生病了吗?”
张一鸣问道。
老道狐疑:
“你问这个干什么。”
张一鸣嗅了嗅鼻子,凝重眉头道:
“这药方小心中毒。”
老道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你怎么知道?”
“我闻到的。”
张一鸣没有看到,只凭着嗅觉就闻出有哪些中药?
这就不可思议了。
老道的嘴唇动了动,最后狠心地说道:
“不关你们的事,赶紧走吧!”
“等等!”
张一鸣一手撑住要关上的大门。
“我会中医,不如让我进去看看!”
老道犹豫了。
张一鸣趁热打铁道:
“可以告诉我是谁生病了吗?多大年龄?生的什么病?”
“是个六岁的小童,发烧了,断断续续已经有半多个月,反反复复。”老道低声道。
张一鸣眉头紧皱:
“这样小的小孩,如果不抓紧治疗,很可能会烧坏脑子的,道长您最好让我进去看看,我真的没有恶意!”
老道犹豫半响,最后还是打开了门,领着他们来到了一间,收拾得很干净的房间里。
房间内没有过多的摆设,只有两张床,一个桌子,两条板凳。
其中一张床上,一个小童穿着宽大的道袍,双眼紧闭,脸色微白,额头冒着虚汗,身上盖着薄被。
暮云大师端着一碗药,正在努力地给他喂药。
当他看到张一鸣几人进来的时候,顿时惊讶。
“师兄……”
“师弟,他们是天师府的人,这位小道长说会看病,不如让他给童儿看看吧。”
老道解释。
张一鸣看了看室内装修,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的房间,和小孩身上薄薄的被子,心中不禁一揪。
他给小孩子查看了一下情况,心中有了断定。
朱有钱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道长,这道观就只有你们三个人吗?”
“没错。”
“那你们为什么不去别的道观呢?”浅浅问道。
老道说道:
“我们从小在这长大,这就是我们的家,怎么样都不能抛弃了自己的家啊。就连这小孩,也是我们在几年前捡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