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不是说了吗？万寿天宫哪里来的女弟子……这件事情连我的师兄们都不知道，想不到会暴露在你们这些素味平生的人面前……”

程前冷冷地笑着，接着问道：“你是怎么发现的？”

叶凡控制住自己紊乱的思绪，一字一顿回答道：“从你没有用媚术，却如此驾轻就熟地控制我的思想。我就觉得这般年轻的女修怎么可能达到如此的境界，颇有疑点，换作是有嫁做人妇的女子，倒是合情合理。比如长生会的贾如玉……你提到曾经是君子，一般人都会联想到你曾经为善，后又为恶。但是我感觉到这个君子指的是性别，而非心性……”

说到这里，叶凡看到岳曲鑫和霍炎用极为欣赏的眼神盯着自己，便又继续故作高深道：“其实你露出的破绽极为有限，只是恰巧我的第六感察觉出不对劲了罢。”

“难怪我屡次感觉到你不自觉地抵触我的身体……叶凡，你可真是一个令人捉摸不透的怪胎……”程前咬牙切齿道。

“我还没提及最为令人不解的事情呢……”叶凡神秘地笑了笑，靠近对方说道：“也是听闻过万寿宫男女合欢双修，应是阴阳互补。你竟然吸收了我摄魂铃中的女妖魂……说明你男根未尽……这才是最大的败笔……”

程前登时懊悔不已。

当时如不是急着吸纳对方的真气，便不会将这样的马脚暴露出来。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一众师兄弟与我朝夕相处都没有发现我的身份……就凭这短短的时间，你居然把我里外都扒干净了……”程前此刻像是一只受伤的鹌鹑般，蜷缩在树身上，彻底泄气了。

叶凡摇了摇头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男女本就有别，又怎么可能模仿得毫无纰漏呢。”顿了顿，又问道：“不过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扮作女人？”

程前知道自己再也瞒不住了，有气无力道：“这一切还不是源于万寿天宫众弟子争强好胜的现状吗？大师兄朱厌善于炼魂，二师兄李穷奇善于炼气，三师兄黄天化善于炼符，四师兄也就是少宫主贾政善于炼器……无论这些师兄擅长哪种功法，基础条件都是要运用男女双修，来强大自己并且延年益寿。他们相互结为利益共同体，掌握着霸占外界女修的资源。”

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道：“而我没有这般资源，只能走旁门左道，反其道而行之，这样才能绕开他们的限制与竞争。本应在转换性别时走火入魔，差点命丧黄泉。幸好师父得以相救，留下了我这条性命……”

叶凡认认真真地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