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咝~”钱才忍不住蒙上耳朵。
毛都要立起来了。
“洗不干净!你这个钢丝球不好用!”米舒嘟嘟囔囔道。
钱才五官皱成一团靠近,看了一下。
“你洗它干嘛?锅锈刷干净就行了啊!”
“哪干净了?颜色都不一样!”米舒指着那个涂层脱落的地方道。
钱才也不欲解释,转头看了看菜,已经全部拿出来了,整整齐齐码成一列,跟开会似的。
土豆,萝卜,大葱,黄瓜,白菜,上海青。
好像乱入了什么东西。
“这是大料,其他的是菜,你放一起干什么?”
钱才指着那两根大葱道。
“煮啊?”米舒一脸不明道。
得。
钱才算是领悟了她做火锅的真谛。
搞里头。
一会还得挑着吃,搞不好她能把自己买来做蘸水的姜葱蒜香菜啥的一起搞里头。
“锅别洗了,就是被你搞秃噜皮了,懂吧?人家本来就是这个白点的颜色,现在就是黑衣服被你薅下来一块,漏肉了。”
米舒懂了,点点头。
“行,那我再洗洗。”
劝阻无效,使用的不是同一套沟通密码。
钱才鉴定完毕,发现米舒是个厨神,决定用看球赛的快乐来弥补一会吃饭的痛苦,出厨房的时候顺手给她把油烟机打开,把厨房门给关上了。
后面的两个小时,钱才看得很入迷。
球赛结束的时候,钱才也真的对接下来这顿饭菜充满了期待,因为厨房刚才真的传来了一阵火锅底料的香气,这让他觉得很靠谱。
而且他是真的等饿了。
一顿他前世一个人在家不想吃外卖时才会做的简易小火锅,被米舒做出了年夜饭的时长,如果是炒菜,第一个出锅的菜已经可以算是上一顿的剩菜了。
等到钱才闻到一股微微的糊味,钱才立即一个激灵起身,冲进厨房。
“兹拉!”
锅里水烧见底了,米舒放着旁边的碗不用,用手里的锅铲接着水一铲一铲往里加。
好在她还知道先关火。
“卧C…”
钱才看着油辣椒在烧干的锅边缘跳动,顺手拿碗接了水在锅边浇了一圈降温。
“兹……”
这他**就是王婆刀鱼面的锅气。
“你赶紧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