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铮点头:“这个世界对于女性来说的确是很不友好。不过我相信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以后的确会比现在好很多,但偏见跟隐形束缚依然存在。
比如女性需要服美役,需要上粉红税,女厕所永远在排队,甚至于还有不少男性认为月经羞耻。”
“服美役我大概能理解,上粉红税是什么?”秦铮问到陆诗诗。
“就是同样的产品,女性的会做的更好看,价钱也就会更高。
比如同样一块表,男性的就是黑灰表带,而女性会设计成红色粉色表带,就会比黑灰表带贵出将近一百元。”
秦铮皱了下眉,显然不能理解。
陆诗诗便把她看到的分析说给秦铮听。
“明明是市场消费大头,反而被当成是**。”
“对!”陆诗诗打了个响指:“就是这样,明明女性是购买主力,却被当成了韭菜。”
“没有道理。”
“在你看来没有道理,可在很多男人眼中觉得理所当然。M.
因为他们认为,女人没有脑子很好骗。”
陆诗诗又说回到了萧文萱的事情上:“我之前已经跟文萱说过感情上不少事,可依然避免不了。”
“这个是正常的,就像我们的长辈也会跟我们说很多事情,但也没法让我们避开所有不顺。”
秦铮安慰到陆诗诗:“我们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不要对自己那么苛责。”
“我只是觉得文萱太惋惜了。”
“这是她自己选的路。”
秦铮心里也是生气的,可他习惯了将所有情绪都隐藏起来,因此看上去好像特别的冷静理性,对萧文萱这件事不在意。
但陆诗诗了解秦铮,他是把萧家几兄妹当亲弟在照顾的。
若他真的不在意他们,完全大可不必将他们接到身边来,每个月定期给他们一笔钱也可以。
“等明天一早我就去找文萱再谈谈。”
“好。”
第二天吃完早饭,陆诗诗叫住了萧文萱:“文萱,跟我来书房一趟。”
陆诗诗在三小只上了小学后,便将书房重新装修了一下,顺便又扩大了一个房间。
在书房的一些角落放着摇椅跟吊椅,窗边还设计了那种台阶式的榻榻米,上面放着蒲团跟软垫,就跟卡座沙发类似,很是舒服。
陆诗诗没有着急跟萧文萱说闫旭涛的事,而是从书架上抽了一本很有名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