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但也不能说以后完全没机会,但想拿张周当差的过失去攻击哪有那么容易?
现在闹得君臣不和,皇帝对于尚书级别官员的委命都开始要跟大臣做交易,再也不是以前文臣独断朝纲的时候。
你们这些老臣,参劾不成,自己拍拍**走人了,以后还不是我们这些留在朝堂的人背负斗争失败的恶果?
……
……
等内阁三人与其余几人分开之后。
李东阳提醒道:“于乔,你明知在外人面前无须抒发感慨,先前却还那么说,意欲何为?”
谢迁道:“我就是想告诉他们,以后别有什么事,都指望内阁来担着。”
李东阳摇头道:“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心灰意冷,想要退出朝堂,从此不问朝事呢?”
“呵呵。”谢迁只是笑了笑,没正面回答。
谢迁之所以发牢骚,更多是觉得自己被人给坑了,一旦心中有了懈怠的心思,就不想再受那窝囊气。
刘健问道:“你们最近可有见过南京守备勋臣、中官和南京兵部的上奏?”
“未曾所见。”李东阳回过头道,“南京兵部尚书调吏部尚书,这会南京守备各衙门应该是波澜不惊,毕竟张秉宽人还没到……莫非是觉得,张秉宽在南京会有什么作为?”
刘健道:“若是陛下临时委命他为南京兵部尚书,用以过渡,倒也还不用多想。但要让他留在南京到年底,你敢说陛下未对他另行委派差事?”
李东阳陷入沉思。
也是刘健在这次内廷会议上的收获。
张周一时不回京城,看起来皇帝是想让张周暂时躲开朝堂的纷争,让张周韬光养晦,等过几个月后再调回京当兵部尚书之类的职位。
但皇帝明显不着急,且还显得张周在南京当兵部尚书是可以持久的事情,那就要考虑一下,张周这样一个深得皇帝信任的大臣,到南京能给皇帝带来什么,甚至让皇帝都不着急调回来了。
“总不会是让他去西南平叛安民吧?”谢迁嘴角发出奇怪的一声,冷冷道。
“不像。”李东阳道,“但南京,会有什么事?”
刘健也回答不了。
南京作为大明的陪都,就算也有一套朝廷班子,但多数时候都是混吃等死的清贵,就算南京兵部尚书涉及到南直隶的军权节调等,也不见得张周去南方是为用兵的。
谢迁道:“我倒是听说,那个所谓的渤海巡抚,好像也一并南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