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夫人可不要误会,是朱公子他主动来请的,在下本也不愿与国公府扯上关系,想我一介寒儒,岂有资格跟公府的人来往?”
说着,张周起身就要走。
宁彤道:“你也算寒儒?”
哎呦,张周心说,听这口气,你对我好像很了解啊。
“朱夫人,不知回头若有生意上的事,如朱公子所交代的,出贵府上的粮食,如何接洽呢?”
张周总算是个负责任的人,答应朱凤的,还是要办一下的,可如何跟一个深闺里的女人接触,并来对接生意,这对张周来说还是挺棘手的。
虽然朱凤夫妻俩的相处方式有些另类,但成国公府这么大的地方,没人请他,他能进得来?
宁彤冷冷道:“你一封信到柜上,我自会去见。”
“哦。”
张周心说,原来你不是深闺中的女人,更不是什么一入侯门深似海,感情这家门你都能随便出的。
张周不由低头往宁彤的脚上看了看,居然还是天足,想来也是,国公家的二公子,怎么说也是武勋之家,娶个性格彪悍连足都没裹的女人回来,很合理啊。
“往哪看呢?”
宁彤对张周目光的方向很不满。
张周叹道:“朱夫人,你这就有些强人所难了,我低头是为了避嫌,再说伱身上裹这么严实,我能看见什么?”
宁彤很生气:“读书人,说话怎这般市井之气?如同登徒子!”
张周道:“书生也是人,我还是個大大的俗人,不瞒你说,我家中有妻有妾,有儿有女,生活何其幸福,要不是朱公子他非要找我来看他的生意,我才懒得管这种破事。朱夫人请自重啊。”
这话就是在提醒宁彤,是你们请我来当“掌柜”的,不给工钱就算了,还想怠慢我?
信不信我直接撂挑子不管了?
张周本以为,说了这话,宁彤对他必定是恨之入骨,二人以后也就没什么公事之外的话可说了,却没想到,宁彤的眼神里突然带着一些异样的光彩。
张周心里也纳闷。
姐们,你看我这眼神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以前别人跟你说话都是客客气气,没见过我这种专门跟人挑刺,对人不善的,对我还提起兴趣了?
“张公子,你自诩读圣贤书,为何身上却带着不堪入目的市井俚语读本?”宁彤好像很要强,被张周教训了一顿,要找回场子。
张周一听,就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