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谢谦第一次爆粗口,还是对他自己。
谢谦甚至想对着自己的脸来几巴掌了,“谢谦,你到底在想什么,怎么能做这种禽兽不如的梦!”
下半夜,谢谦气得都睡不着。
一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才偷偷摸摸地起来。
刚好就被早起要去散步的谢爷爷给逮到了。
谢爷爷看着手上湿漉漉,似乎还拿着什么的二孙子,道:“阿谦啊,干嘛去了,今天怎么这么早起?”
谢谦身体就是一僵,随即道:“没,没什么,爷爷,你要去散步是吧,那去吧,我就是上个厕所,现在回去睡觉了。”说完,不待谢爷爷说什么,他便立刻回房了,那速度,和状态,和平时沉稳,温润的形象完全不符,仿佛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着他般。
背着手的谢爷爷看着二孙子快消失的背影,嘀咕了句,“就上个厕所有什么?谁没有尿急的时候,我又不是不肯让你上厕所,搞得像做贼心虚似的。”
若是此时谢谦听到爷爷的吐槽,肯定会在心里暗暗道:我这可不就是做贼心虚嘛。
而接下来几天,白知潼发现,谢谦似乎在躲着她似的,非必要不出现在她面前。
虽然知道谢谦在刻意躲着她,白知潼有些失落,但她也能理解,毕竟那天那样相撞,换作是谁,都会尴尬和不好意思。
时间往前推,推到白珩给谢谦打电话那天。
几乎是在白珩打了电话后,温华省医药方面的官方人员就行动了。
很快就到了谢洲和傅森所在的公司。
他们的到来,直接将这个公司的员工和谢洲等人吓到了。
因为为首的人正是他们经常在电视上看到的温华省的官方的医药大佬,可以说是决定温华省医药命脉的人。
这样的人物,平时是只能在电视上,或者一些重要的关于温华省的医药会议上才能看到,但现在,这样的大佬带着那么多人,直接就到了他们这家小公司。m.bīQikμ.ИěΤ
这太,太让人心惊了。
“请问你们谁是谢洲?”来人问。
谢洲忙反应过来,上前道:“我是,请问你们?”
“听说你们公司研发了关于心源性疾病方面的药物和疫苗,想要和官方合作,我们这不就来了。”
“请问是谢宁和你们说过的吗?”一旁的傅森很快就反应过来,问。
“算是。”谢宁是谁,他们隐约知道,那可是一位表面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