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时,说些自己知道的情况。
在船屋里生存的人,是没有资格进学堂读书的。
学堂这个事物,想必只有住在高塔里的人们见到过。
现在不是想那些问题的时候,束星北摇摇头。
他把头盔里的吸管取了出来,和聂兰交换着呼吸。
跟着,他打开了头灯。
微光弥漫开来,就像冬夜里缀在夜空的一颗寂寥的星星。
聂兰领着束星北不断地往前走。凭着束星北对于时间的感觉,他知道天就快黑了。
要是天黑的时候返回,海里的危险更多。得加快速度。
还有,聂兰没有了头盔。
而他,后背那里传来阵阵疼痛,分明是受了伤。
麻烦大了。
就在束星北揪心不已时,聂兰说了一声,“到了。”
眼前是一个被海泥层层覆盖的建筑。
等聂兰顺着缝隙推开一道门时,一些细小的贝类瑟瑟地往下掉落。
门再次合上,里面俨然是另一个空间。宽敞的大厅,灰色的屋顶,还有明显的楼梯。
“你来过这里?”束星北问道。他可以肯定这一点了。
聂兰点了点头,“这个任务,我哥接了两次。第一次来,他见到了好东西,人单力薄弄不上去。第二次接这个任务,他带上了我。可惜还没潜下来,就遭遇了劫匪。哥哥让了让我有时间逃,只身迎向了劫匪。”她神情黯然地说道。
水底门后形成的封闭空间隔绝了水流,此时空旷,倒是能让他们聊几句。
束星北只觉得心头一颤。不过他没再说什么。对于他这样与杀神不停搏斗的人来说,矫情地说一些没有力量的安慰话语,于事无补不说,还过于奢侈。
更多的东西被发现了。
拂开桌面上的海泥,一部部有手柄的电话露了出来。束星北好奇地拿起了一个。
就是这个,能远程通话吗?电话旁边,是一台台有屏幕的机器,应该就是父亲嘴里所说的电脑。
电脑和父亲的嘴里所描述的不一样,更高一些,更大一些。是有什么特殊用途的电脑吗?束星北不清楚。
等他们再打一扇密封的门后,那屋里放了一排排比人还要高的尖嘴罐。数一数,少说也有数百罐。
“纯氧,纯氧,还是纯氧,”束星北擦干净了那些罐体,对着上面的字逐一地辩识着读道。ωωw.
喜悦只是片刻的事儿,等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