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量。
因为九个都活了下来,有一个六十多岁的儿子去世了,但显然不能算是早夭。
女人们扯完了嘱咐、经验之后,便也是拉家常,坐在床上的赵飞燕竟然没有觉得唠叨,反而听得很认真。
待喜客一一告辞,已经到了深夜,张浩南很是疲惫地回到家中,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就这么静静地坐着,脑袋向后枕着。
闭着眼睛,听着挂钟秒针走动的声响,从格外热闹瞬间归零安静,让他有一种不适感。
呼、呼、呼……
原来是大门开着,狗子进来了,呼着热气,在脚边摇头摆尾。
没有睁眼,伸手一摸就有狗头,摸了摸之后,张浩南起身出门,对着一棵柿子树就放了一泡尿。
今天是喝得有点多了。
“老公!”
二楼阳台上,喜上眉梢的新娘子手托香腮,然后冲他招了招手,“该睡觉啦~~”
抖了抖的张浩南咧嘴一笑,“就来。”
关门上楼,二楼的楼梯口,一个倩影久候多时,一下就扑到了他的身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笑得像明月,像泉水,像花……
张浩南有些醉意,他看得有些朦胧,抱着她转了好几个圈,这才看清。
噢,这是一个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