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回来三百万包。”
“只多不少的。”
张浩南一脸淡定,这种功劳荣誉转化成任务奖励的方式,根本不需要沟通,甚至有的只是官方的一个通知,让张浩南本人知道一下。
当然前提是张浩南手中得有契合的条件,才能有相对应的资源配给。
毕竟总不能张浩南今年捐的是卫生巾,明年妇联采购的是大桥肉食加工厂的香肠吧?
张直武惊讶的是张浩南短时间内的思路,粗暴但却高效,而且符合底层权力场的生态逻辑。
“还有阿叔,这件事情,到时候你就说从头到尾是我给你面子。回绝这一顿晚饭,让她们以为我很不满意,是不情不愿出的这笔钱,然后还怄气加倍……”
“这听你描述,怎么弄得你像个愣头青?”
“阿叔,我今年十八岁。”
“……”
很合理。
张直武离开的时候,还带走了两个大西瓜,说是要给所里的同志们尝尝。
离开“玲珑苑”,张直武开车开到一半,突然拍了一下方向盘:“**,张直军倒是老了不愁饿死!”
一想到自己儿子学习上平平无奇,张直武寻思着是不是自己清明节给爷爷烧纸的时候不够心诚。
作为一个唯物主义战士,此刻张直武十分唯心,打算过七月半的时候,无论如何磕头烧纸时候,要求爷爷多少也保佑保佑自己这个孙子。
都是孙子,凭什么张直军能有张浩南这样的儿子。
不能理解,难以接受,并且这非常的不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