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伟大的事业干一杯。”
张浩南舀了一碗鸭汤,举起来跟阿列克谢碰了一下。
“干杯。”
随后阿列克谢便将筷子一扔,上手直接开撕三套鸭。
已经不需要再装了!
第二天,张浩南打了电话给诸葛进喜,让他传真一份进出口贸易资质证明过来,随后又联系了徐振涛。
“怎么说?”
“名单类目非常复杂,我初步估计需要一百万亩左右的耕地一年产出才能满足。不过他们的要求是十八个月内完全交付,所以总的来说问题不大。”
“我马上跟魏市长联系!”
“等等。”
张浩南喊住了徐振涛,“老徐,你见到魏市长之后,要强调一点,我需要市里帮助的原因,是希望市里解决中间商和二道贩子。我想要直接下沉到田间地头直接收购。”
“为什么要搞得这么复杂?”
“你就这么跟魏市长说。”
“是为了省钱吗?”
“不是。”
张浩南提醒了一下徐振涛,“你老子既然给他开过车,那么应该晓得,魏市长文化水平不高,是农民出身。就说这么多了,真要是想不通,回去问你老子。”
严格来说,徐振涛也是农村出来的,但他跟蔡忠发这样的不同,他到底是念了书且混出来了,没有真正品味过农村底层的辛苦。
乡下是一个可以为了一分钱白菜利润掀起一场千人群殴的地方,从来没有什么优雅温柔田园牧歌。
牛嚼牡丹不会出现在乡下,因为乡下就不会有牡丹。
徐振涛若有所思,挂断电话之后,烧了一支烟思考着张浩南所说,然后依然没想明白,索性叫了小牛直接奔向市**再次狗叫。
不过和上次不同,此次狗叫,停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