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不失大气的同时又极为雅韵。
玄陌看着自己手腕上的这只镯子,一时有些愣怔。
“这是……你亲自做的?”
池玉也正在看着他手腕上的红镯,他脸颊有些热,轻轻的点了一下头。
他虽画技不错,但一般都是在纸上作画,如今在红木上刻画,且这镯身又这般细小,虽然他已经很细致用心,但瞧着还是不甚完美。
但好在瞧着似乎也不算太差……
念及此,池玉忽然伸手挽起了自己的一只手腕,将自己的手抬起和玄陌的手并排放在了一起。
只见,他的手腕上也同样戴着一只红木镯子。
只不过,这只镯子上的纹路并非是连理枝,而是两只振翅而起的比翼鸟。
这两只镯子上面雕刻的纹路皆算不得完美,虽然看的出很是认真,但仍是比专门的手艺师父做的略有些粗糙。
池玉望着他们两人并排放在一起的手腕,和那手腕之上的同款红木镯,脸颊上的霞色更浓了几分。
他反手握住了玄陌的那只手,两人的手腕之上,红木手镯随着他的动作轻微晃动了一下,衬的他们二人手腕上的肌肤似乎更加白皙了几分。
池玉偏头看向他,靠近他的耳侧,压着心底的羞窘轻声的和他说了一句话。
“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其实,池玉这个人的脸皮非常的薄,每次做完这种表露心迹的事情,说完这种难以张口的话语,他总是会忍不住的先红了一张脸,恨不得想要将整个人都埋进地缝里去。
但在玄陌的面前,他愿意克服自己的羞窘,直白的将自己的心意全部都暴露给他看。
也许是上一世的含恨而亡,让他更加的珍惜这一世得之不易的相濡以沫……
听着池玉的这句话,玄陌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僵硬了下来。
他看着他们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还有那对饱**池玉心意的红木镯,一双墨眸里闪动着一股足以颠覆一切的汹涌巨浪。
甚至于,里面似乎还隐隐约约的流动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暗暗水色。
那只环在池玉腰上的手默默的收紧了几分,玄陌从他的肩膀上抬起了头,回握住了他那只握着他的,满是伤痕的手。
他声音微哑,忽然启唇微微有些颤抖的轻唤了他一声。
“玉儿……”
池玉如今整张脸都泛着一丝红润的色泽,就连眼尾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霞色,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