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亲今年已经四十有一了,可从他记事起到现在,父亲在京都过年的次数屈指可数。
如今在年关将至的时候收到他的家书,心里多少有一些感慨罢了。
文吉听着池玉的话,有些愤愤然的说道:“这都怪东郢国那群成天想着打仗的敌寇,真希望有一天将军能掀翻他们的王都。”
池玉轻笑一声,冲着他摆了摆手。
“好了,你去将我的剑拿来,闲来无事,我练会儿剑。”
东郢的王都哪能是说掀就能掀的?
虽然东郢的国力和他们相比有一定的差距,但说要掀翻他们的王都,那还是有些天方夜谭了。
文吉点了点头,正想小跑着去拿池玉的剑,一道熟悉的声音忽然传了过来。
“天气这么冷,今日的剑不练也行。”
闻言,在场的两人都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
待看到一身黑衣身姿挺拔的玄陌,文吉连忙上前一步,朝着他俯身行礼,“参见陌王殿下。”
玄陌对着他摆了摆手,迈着长腿径自来到了凉亭之中。
池玉见状,朝着一旁的文吉说道:“文吉,你下去吧,剑先别拿了。”
“是。”
文吉应了一声之后便退了下去。
玄陌俯身在池玉的身边坐了下来,看到他微微泛红的指尖,他伸手将他的手抓过来包裹进了自己的掌心之中,动作娴熟的搓了搓他泛着凉意的指尖。
虽然池玉身上的毒素已经解开,但可能是身体常年受到毒素的影响,他仍是比一般人更加畏寒一些,手脚也总是凉的。
而玄陌的手心却很热。
指尖被他包裹在掌心之中的感觉很是舒服,池玉的一双桃花眸惬意的眯了起来,问道:“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双眉微蹙,他不放心的说道:“这段时间你来将军府的次数好像有点多,会不会不太好?”
虽然大多数时候玄陌都是悄无声息的来找他,但有时也会像今天这样光明正大的进来,毕竟他们两人皆是男子,别人顶多也只是会好奇为何一向不与人交好的玄陌会和他来往密切罢了。
虽然池玉也觉得,等日后池键尧回来之后,他早晚也是要将他和玄陌之间的事情告诉他的。
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
将池玉的手一点点的在掌心之中搓热,玄陌回道:“无碍,我今日过来,是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池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