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红成了一副煮熟的虾米状。
他怎么忘了,当初司马拓用信鸽给他送信的时候,写的内容都是这么直白**的。
看来他还是低估了这货的**程度……
浑身热的几乎快要冒烟,苏子然实在是没眼去看后面的那些画作,闭着眼睛呼出了一口气,他用一只手当做扇子对着自己的脸一阵猛扇,努力的去给自己的脸降温。
将视线从墙上的画作上收了回来,他缓了一会儿之后,又转而去打量了一下这间房里的其他东西。
房间中央的架子上摆放着很多东西,什么都有,瞧着似乎也没有任何规律。
苏子然有些好奇,走过去看了看,发现上面的东西其实都不是什么珍贵之物。
有断了的木剑,用过的毛笔,书,和乱七八糟的手稿等等。
甚至还有一个荷包。
苏子然双手环胸,盯着那个荷包看了又看,总觉得好像有点熟悉。
这个荷包……该不会是他的吧?
司马拓还偷过他的荷包?
犹豫了一下,他走上前将那个荷包拿起来打开看了一下,发现里面有一些碎银子和一对用小盒子装好的女孩子的耳环。
看到这个耳环之后,苏子然嘴角一抽,瞬间确定了下来。
这就是他的荷包!
他记得当时子婴定做了一双耳环,让他帮忙去取,他取了之后将耳环放在了荷包之中,结果等回去之后才发现自己的荷包居然不见了。
因为这件事,子婴气的一连半个月都没有和他说话……
既然确定了这荷包是他的,那其他的这些东西,想必也全部都是他的。
念及此,苏子然拿起了旁边的那一堆手稿,看了一下里面的内容,发现确实是他的笔迹。
不仅如此,这些全部都是他在国子监上学的时候,先生布置的要完成的作业。
看着手中的东西,苏子然的脸黑了。
他就说他当时明明写了作业交给了先生,为什么先生总是冤枉他,说他经常耍滑头不交作业?
原来都是这货动的手脚。
因为这件事,他一直觉得先生对他有意见,后来因为年少气盛,他还偷偷的往先生的马车里扔过癞**,吓的先生从马车里摔下来差点砸歪了鼻子。
苏子然抬手抚了抚额,默默的在心里给先生道了一声歉。
将手中的手稿放下,他又看了一下其他那些被司马拓小心保存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