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她已经听下人回禀过了。
司马世子已经离开了。
看来子然倔归倔,但到底还是有分寸的。
苏义呈一听到苏子然的名字就忍不住生气,绷着脸问了一句。
“他人呢?”
丞相夫人蹙了蹙眉,轻叹了一声回道:“伤的不轻,现在正躺着呢,我和子婴都没有过去看他,不过听大夫说,估计要好几天都下不来床。”
她故意将话说的严重了一些。
为的就是苏义呈能心软点。
她的夫君是什么性格她心里比谁都清楚,虽然表面上看着铁面无私,但其实心里还是软的。
典型的嘴硬心软。
这点子然倒是像他。
果然,一听这话,苏义呈脸上的神色微微变了几分,但却强忍着没有询问苏子然的具体情况,而是哼了一声。
“那也是他活该找打,从小惹祸惹到大,我就没见过像他这么不让人省心的臭小子。”
丞相夫人连忙顺坡下驴,继续劝他,“好了好了,你看你打也打了,他罪也受了,你就别再跟他计较了,剩下的家法就先免了。”
苏义呈想了想,并未反驳她的话,算是默认了。
想到了另一件事,他话音一转问道:“宁王家的那个小子呢?”
丞相夫人语气轻柔的回道:“已经走了,那孩子也没有在我们府中待多久,想必是子然和他都不想再惹你不快,这才选择了服软。”
这下苏义呈的心里才终于好受了一些。
“哼,算他们识相。”
苏子婴默默的站在一边,看着她娘没几句话就哄好了他爹,心道一物克一物,还是她娘有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