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从上面看到了想他的字样。
……
翌日一早。
苏子然刚醒,就有大夫来他房间想要给他看伤。
今天来的并不是昨日的刘大夫,苏子然想到自己身上那些还没有消下去的痕迹,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大夫提出的要看他伤势的要求。
他丢不起这个脸。
除了苏义呈之外,丞相夫人和苏子婴两人都来了,站在一边好说歹说,最终也没能劝动他。
苏子然用两只手将身上的被子裹的紧紧的,态度尤为坚定。
就是一句话,谁都不让看。
大家都拿他没有办法,大夫见苏子然实在是不配合,便和之前的刘大夫一样,提出要给他把把脉的要求。
本以为这样苏子然就会妥协,但没想到他同样也拒绝了。
看伤也不行,诊脉也不行。
又不能按着他的身子强硬的和他动手,丞相夫人和苏子婴都有些着急。
苏子然说他没事,刘大夫给的药很有用,不用再找其他的大夫看了。
丞相夫人见状,问他要不要再将刘大夫请来。
她以为苏子然是只想让刘大夫看。
本来府中的下人也是先去请的刘大夫,但他今早去了其他地方看诊,所以府中的下人才又去请了其他的大夫。
苏子然想也没想,同样说不用。
实在是拿他没有办法,丞相夫人轻叹了一口气,将房内的下人以及大夫都打发了出去,只留下了她和苏子婴两人。
丞相夫人坐在床沿边,垂眸有些心疼的看着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苏子然,启唇说道:“大夫也不让看,药也不上,你是想要让娘担心死吗?”
苏子然皱了皱眉,回道:“我哪里没有看大夫?该看的刘大夫都已经看过了,没有必要再多此一举的折腾一番。”
他脸上不动声色,实则已经在心里将司马拓骂了好一通。
都怪他,属狗的!
弄的他现在连人都见不得……
丞相夫人自然不知道苏子然心里在想些什么,继续问道:“那上药呢,我听下人说,你今天拒绝了下人帮你上药?”
苏子然有些不太自然的避开了目光,硬着头皮回道:“药我自己已经上过了。”
丞相夫人有些生气,“伤在背上,你怎么自己上的药?”
“我手长,够的着后背。”
丞相夫人:“……”
其